拓跋宏搂起她的上身,紧贴在本身胸前,那娇小柔嫩的身子,在他身前严丝合缝,仿佛两人本来就是一体。汗水交杂,连漂泊在水面上的乌黑发丝,都相互胶葛在一起,难明难分。
拓跋宏抄住她的腰时,还记得问一句:“腰上还疼不疼?”
越涌越多的泪水,顺着她的侧脸滑下。冯妙本来就有些咳喘,这时疼得喘不过气来,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小脸涨得通红。身子向后缩去,沿着光溜津润的玉台直往下滑,却被拓跋宏抄着腰身紧紧箍住。
“林姐姐,你感觉如何样?”冯妙坐到床榻边,握住她的手,拿过帕子给她擦去盗汗。
冯妙却有些坐不住了,日子清楚还没到,这一贯又保养得很用心,如何会俄然早产了。
在无休无止的水浪起伏间,拓跋宏收回一声低吼:“冯……妙!”为甚么偏要……姓冯?
拓跋宏正背对着冯妙,跟他面前的人说话:“这些体例都是好的,可眼下就有个困难。鲜卑先祖一贯没有积储财物的风俗,就连国库,也没多少家底。如果处理不了这桩事,恐怕打算得再精密,也没有效。”
林琅向她竭力一笑,用极力量握住冯妙的手腕:“求你,不管如何……不管如何,必然要保住这个孩子。”
这么说来,之前天子私会高照容,见的也一定是高照容本人,说不定恰是借高照容讳饰,面见高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