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提示?”崔判官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想让你们亲眼看看,不好好做事的结果!不是想偷懒么,我就让你做一辈子没睁眼的婴儿,永久都不消再思虑了。”
甄帅看了看床头的座机,踌躇着要不要畴昔拿起来,内里却传来了拍门声:“甄爷,我是小马,你醒了么?”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白烟散去,两人已经更调了位置。躺在床上熟睡的变成了大师李志常,口水顺着豁嘴滚滚而出;男孩则改坐在床前,眼中透出道道精光,已然醒了。
“走了,明天早上!”
是郭啸林的部下,甄帅赶紧跑畴昔开门,却把等在门外的小马吓了一跳。这是那里来的乞丐,蓬头垢面、浑身酸臭,还带着两个又大又厚的黑眼圈!
“技术员呢?”
在他分开后不久,被换了身的“李志常”也醒了。不过,他固然醒了,脑筋里也是乱糟糟的,就像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示着他做这、做那,而他却连一点抵挡的意义都没有。
“走了?”崔判官凶眼一瞪,“去哪了,从速给我叫返来!”
李志常到来时,见那男孩子仍在熟睡,也是微微一笑,却没有上前将他唤醒,而是一屁股坐在床前,将手搭在男孩的头上,轻声默念着甚么。
好不轻易展开眼睛的甄帅,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感遭到了身下有点不对劲。坐起来一看,好么,的确就是一个臭水坑么,用手都能拍出水花来。这房间里得有多潮啊,才一个早晨……还五星级旅店呢,倒是挺原生态的。
不一会儿工夫,李志常和那男孩的头上便冒起了白烟,越来越浓,直到将两人完整罩住。
“如何回事?有人搞粉碎,还是偶尔的变乱?”崔判官闻出了诡计的味道,“不是前年才上的设备么,如何一下子都烧掉了。”
此时的阳间,李志常也已起床出门,驱车到了一棟烂尾楼前。在位于七楼的一个房间里,放着一张床,一个十七八岁、边幅俊朗,衣服却脏得不像话的男孩子,正躺在上面睡觉,嘴角处口水四溢,不晓得做着甚么好梦。
下认识抬起左手去看时,甄帅又是一惊,如何看上去像被打了蜡,并且,在手腕处,还多出无数根细线,五颜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