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们是金兰姐弟,并且我于他有拯救之恩。”我想了一想,又嫣然一笑,“你救过我的命,我还没有酬谢,应当是我送你礼品才对。”

那也是一根金钗,钗头吊着三股细细的珊瑚珠,金色配着红色,确切喜庆。

女皇陛下也想促进?莫非这个天下第一贵妇真的想一力打压本身的亲儿孙,不欲他们在朝中借姻亲结势?又或者这是一块试金石,她用来摸索皇嗣一家有无在朝中结党逆袭的情意?

如何搞得仿佛武氏子侄是她的亲儿孙一样?难怪蹴鞠之局,皇嗣殿下一意要输,输得临淄王殿下愁闷非常。作为堂堂的皇家血脉,连踢个球都要看人眼色,仰人鼻息,这实在让有点血性的男儿都没法忍耐。

阿忠笑了一笑便收住,他盯着我的眼睛看。我给他盯得浑身不安闲,摸摸脖子,问:“我可有甚么不当?”

承平公主掩袖笑道:“比儿臣当年如何?”

阿柳又冒死点头。阿忠侍卫把那只狭长的红漆盒子递给阿柳,对着我的方向向她努了努嘴。

这下连上官大人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阿忠自袖内摸出一只红漆木匣递给我:“大家都说你要做寿春王妃了,我买了这支发钗,权做贺礼,你不要嫌弃简薄。”

惜福常日不声不响,一旦上场,飒爽英姿非常养眼。

阿柳看着我似懂非懂。我觉得她会点头承诺,不料她却说:“但是哥哥不是别人呀。”

阿柳鼓掌道:“能!能!”在她眼里,阿忠侍卫无所不能。

悠兰抿着嘴道:“他怕女人真的嫁了寿春王殿下。”

不等我答复,他回身跑了起来。瞥见不远处有粒不大不小的石子,那石子也没碍他甚么事,他一脚踢上去,把那石子踢出老远。接着他嘴里哼哼着不晓得甚么曲子。走过一颗柳树,他跳起来扯下一根光秃秃的柳枝做马鞭状抽着玩。

只能是略表情意罢了。

阿柳正处于一万个为甚么的春秋。我放过了她,她却不放过我:“姐姐,哥哥给你礼品,你如何仿佛很活力的模样呢?”

“寿春王妃?”我不去接那盒子,袖动手苦笑一下,“这你也信?你看我像个能做王妃的女人吗?”

阿忠转头看着我的发髻,目光逗留在某一处,没有出声。

女皇陛下感慨:“这孩子,也算我一番心血没有白搭。”

尚衣局的宫人们整日坐着做针线,可贵偶然候玩耍,内里的宫女及洒扫内官固然年长,体力却弱些,固然拼劲尽力交战,也抵不过惜福郡主的那些刁悍的宫人。自李唐以来,特别是女皇陛下做了皇后以后,后宫并不喜好文弱温婉的女性,是以养在宫中的女孩,读书习练琴画之余,便是骑马蹴鞠,乃至舞刀弄剑。女皇陛下喜好长得标致,脾气利落的女孩。

定情之物都互换了?我一阵阵地晕眩。

阿柳冒死点头:“喜好。”

正月十五无遮大会,来往人杂,统统的侍卫都加强防护。

阿柳跑来,跳着问我:“姐姐要到那里去?带上阿柳!姐姐这些天真忙,都不管阿柳了!”

我说:“对姐姐来讲,除了姐姐以外的人都是别人。”

春雨从内里追出去,抱怨道:“这祖宗,一时看不见就会吓人。也罢,这些天蹴鞠忙得很多活都没干,女人到那里去,你带阿柳去吧,我腾脱手来帮悠兰一起把这些事都做掉。”

阿忠自怀里摸出一只小小皮革做的小球,用力地往远处一扔,对阿柳说:“乖,去拣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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