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凭实据小的当然有啦!”肖银剑跳了起来,叫道:“证据文书都在俺家里,你们真有种,就跟俺回家看看,看俺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小的有半句虚言,就让俺天打雷劈,身后上刀山滚钉板!”
说到这里,肖银剑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叫道:“老天啊,菩萨啊,你们开开眼吧,俺不过就是借给金鹰三百块钱啊,现在闹得俺家破人亡,老天爷,你开眼看看吧!”
“赵总,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周市长转向那中年人,严厉地问道。
很快,电梯便停在了地下车库。小孙带着肖银剑,走进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库房。
“俺不过就是来金鹰收了次债呀。”肖银剑大哭道:“因为金鹰的大爷借了俺三百块钱不还,俺上个月过来收帐,成果不但没要到钱,反而被你们毒打了一顿,如果光如许也就罢了,可你们硬说要收俺现金保管费,七算八算下来,反倒是俺要欠金鹰八万块钱,想俺一个种地的,哪来这么多钱?这一个月来,俺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被你们搬走不说,连俺媳妇都被你们几位大爷给睡了。”
不管那人是如何的气急废弛,肖银剑悠然地哼着*小曲,等电梯门开,也不顾门外是否有人,立即“喔啦啦啦”的一阵狂吼。
“如何不会做?”肖银剑一脸委曲,哭道:“你们不会借俺的钱,那前次那位留着平头、四方脸的大爷又是哪来的?对,我记得前次他穿戴蓝色上衣……对了,就是那种衣服。”肖银剑伸手指向站在一边的大厦保安。
听到这话,周市长点了点头,赵总皱了皱眉,而雷宇翔则是佩服不已,心想:“这姓肖的公然短长,如果赵老迈跟我们归去,到了我们的老巢,那岂不是随我们搓扁揉圆?”
心念电转,肖银剑立即哭丧着脸,对着那两人跪下道:“金鹰的大爷们,行行好吧,你们就高抬贵手,放太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