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究砸到了空中上。
先前打碎玻璃撞出去的肖银剑,本该象称砣一样,早就跌到楼底,摔成一团肉泥,可这个“称砣”在地心引力下直往下落并不假,但每落下一段,他都会一拳击在大楼墙壁上,将大楼外墙打出个凹坑,然后扒住这个凹坑歇息半晌,再往下落。看这架式,若无不测的话,很快肖银剑便会安然着陆,比坐电梯还要安然便利。
不过,肖银剑仿佛杀红了眼睛,底子疏忽和尚拍来的这掌,完整放弃了防备和躲闪,右拳流星般地向着和尚击去,一副以命换命的姿势。
趁他病,取他命!现在但是到了肖银剑发威的时候,借着这个可贵的良机,肖银剑右手用力一拽,将慧轮拉到身侧,然后左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一合。不幸那慧轮正在昏倒当中,完整没有运功护体,而肖银剑的指力又是如此之大,顿时,慧轮的喉管连同颈椎一起被捏得粉碎。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肖银剑那尽力一击,夹着慧轮这记横扫的能力,一举打碎了这面厚厚的钢化玻璃,黄豆般大小的圆形碎玻璃“叮叮铛铛”的落了一地。肖银剑从窗口飞身而出,在半空中还不忘转头做了个鬼脸。
“啊……”慧轮长声惨叫,肖银剑那两只手竟然象筷子捅入面包普通,从他大腿肌肉中掐入,再连筋带肉的一起扒下,然后将他右腿的大腿骨折成了几段。
肖银剑口中鲜血狂喷,双目尽赤,本来他只要把慧轮从手中甩出,就能避过这一招,但他竟然不闪不避,任由慧轮扫中他的脖子,与此同时,他双手用力一掐,一拉。
在狠恶的疼痛中,肖银剑反而从半昏倒中痛醒过来,也不知他哪来的力量,拼着再挨了慧轮重重的一脚,死命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顿时,肖银剑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只见他拳势稳定,人也向前猛冲了两步,与慧轮擦身而过。
慧轮失势不饶人,足尖在墙壁上一点,后发先至地追上肖银剑,只听“砰砰砰砰”的一阵乱响,异化在吼怒的暴风中传出,在半晌之间,肖银剑满身高低不晓得挨了多少记拳脚,身上已经很难找到几根完整的骨头,而慧轮那刚猛绝伦的内力,更是将他满身经脉一寸寸冲断,苦不堪言。
那拳头才击到一半,它带起的气流就已经吹得慧轮脸颊生疼,慧轮也不肯硬接,从速撤回了招式,闪在一边。
“砰!”
“狗日的贼秃,老子跟你拼啦!”肖银剑脏话与鲜血齐喷,奋不顾身地朝慧轮扑去。
一代武学大师,就此毙命!
与肖银剑比拟,慧轮的降落体例可就萧洒多了。只见他双臂展开,撑起他那身僧袍,象是一只大鸟普通,翩翩而下,分歧于肖银剑的蛮力粉碎,慧轮只是足尖偶尔在大厦外的凸起处悄悄一点,稍稍减缓一些下落的冲力,是以,他的降落速率远远快于一落一歇的肖银剑,眨眼间便到了其上空。
“开坑真累啊。”肖银剑叹道:“真不是人干的活。”
“哈哈哈,各位再见啦!”肖银剑明显是身负重伤,性命危在朝夕,并且临死反攻又功亏一篑,却畅怀大笑起来。
在击打墙壁的反震下,肖银剑伤势进一步减轻,又“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