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松却不借剑,点头笑道:“许相公先不要焦急还剑,且听小老儿将话说完。此剑当然神妙,但在我鬼狐一族手中只是无用之物,反是在许相公手里才可大放异彩。”
十方落座后问道:“大哥以飞符传书呼唤小弟前来,但是为了许相公调任镇江之事?”
“在这里?”许仙环顾四周迟疑道,“要用甚么来试剑呢?”
许仙手中的这柄古剑连柄在内长三尺六寸五分,剑身乌黑如墨,暗淡无光,最离谱的是两侧既无锋刃,顶端圆钝无尖,如果尺寸再小一点,的确便是一把给孩子拿着玩耍的玩具木剑。
许仙听了这番话,沉吟半晌以后,忽地捧剑向皇甫松深深一躬:“此次前去镇江,许仙确切需求加强本身的气力以备不测之变,是以便不再矫情,只能愧领老丈厚赐了。”
石天、小倩和娇娜也和她一样是功德的性子,闻言都双眼发亮的随声拥戴。
长剑几近毫无停滞地持续落下,无声无息地将整根木桩由上到下均匀地分红两片摆布分开倒地。
酒宴以后,许娇容说要照顾侄儿仕林,将李公甫感到了书房独睡。
化作一道玄色虚影斩落的“君子剑”堪堪触及那木桩顶端之时。一抹淡淡的光晕忽地从木桩内迸收回来,化作一层光幕护住上面木桩,在光幕上模糊能够看到有很多藐小的符箓首尾相连成锁交叉成网。
李公甫有些无法地单独来到书房,闲坐一阵后,顺手捏了一个法诀,弹指将一道流光弹出窗外。
李公甫面上现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此事是有人在背后作怪,并且我已猜到那人是我们当年的一名老朋友。最妙的是那人既不知我的秘闻,更不知我已摸清他的跟脚。此次我请二弟前来,便是要针对此人做些安排。不然,岂不平白孤负了那人费经心机弄出的这些事情?”
皇甫松也笑道:“许相公试一试也好,只须服膺一点,你胸中正气愈盛,心念愈诚,此剑能阐扬的能力也就越大。若你能达到儒学传说中的无息无妄的至诚之境,则此剑锋芒之下无不成斩断之物。”
许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再次拔剑出鞘,双目凝睇着面前的木桩,蓦地间挥剑斩落,剑势奇快如电。
十方面露浅笑:“兄长有何安排但叨教下,小弟自当效力。”
“破!”感遭到剑下传来透着极强韧性的阻力,许仙蓦地收回一声轻喝,那柄无尖无锋的“君子剑”中忽有一股恢宏浩大的力量如山洪发作,将那层光幕震得恰好碎裂散作漫天流萤。
“此事轻易。”李公甫顺手一扬,一根碗口粗细七尺是非的木桩从腕上的“太虚二相环”中飞出,直挺挺地直立在地上,“这是我游历天下时在深山采伐的一株铁木,筹办拿来作为炼器的质料。此草本就坚逾金刚,又经我以符咒加持,若无练气前期修为绝难损其分毫。汉文你可用它来试剑。”
李公甫笑道:“二弟请出去发言。”
“好剑!”这一次是凑在近前旁观了全部过程的石天、小倩、小青、娇娜四人一起喝采。
李公甫问道:“敢问老丈,何为儒道圣剑?”
穿一身不着纤尘的红色僧衣、还是是丰神如玉的十方推开门走进书房,先向着李公甫双掌合十施了一礼:“小弟见过兄长。”
当时李公甫和许娇容也上前来谢过了皇甫松,世人重新退席,宾主尽欢方罢。
小青在一旁带着一脸的猎奇之色道:“许相公,老丈说这柄宝剑如此奇异,你何不当场尝试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