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擦擦眼泪,说道:“也充公多少东西,不过是那年,大伯母害喜,大师都说又是个儿子,奶奶把她当作宝一样供着,大伯母整天作妖,一会想吃鸡一会想吃肉的,刚好,年景也不好,家里青黄不接,贺家给了一些野物,几斗麦子就把人领走了。”
桐月也在一边看着荷月跟别的孩子玩耍,一边等着货郎带来的动静。
杏月公然止住了哭,可她还是一筹莫展:“我们能做啥呢?娘不吐口,我们又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他们不想接四妹回家,我们有啥体例?我们只能抽暇去看看四妹,给她带点吃的穿的。但是贺家村离这里好远,咱俩如何去呢?”
货郎点点头,利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