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为母守孝三年未曾在老太太跟前尽孝心,孙儿不孝,还请老太太恕罪。”
“光是暗害长嫂这一条,我方佳家就能休了你。”
乌雅氏先是抱着老太太的腿哭求,最后又搬出宫里的德妃来了威胁老太太。
方刚安父后代三人实在早在钮祜禄氏说话时已经到门外了,但是将妯娌俩的话都闻声了。方刚安夹着肝火,瞋目瞪着钮祜禄氏和乌雅氏说到。
“孙儿给老太太存候。”
“甚么如何是好?莫非爷的后代就见不得人吗?”
妯娌俩这会就跟鹌鹑鸟似的,恨不得将头都缩回脖子里去。
“哦。毅哥儿有甚么事儿这么急着要说?”
“玛嬷,孙儿有件事想求您。”
老太太怒不成遏。
“这事……那乌雅氏但是德妃的族妹,与德妃靠近这两年常常进宫。钮祜禄氏是又是你表妹,是我,额娘承诺过你娘舅的……幸亏毅哥儿和宁儿都没事,这事……”
若不是这两个贱/人诬告乌苏氏,她又如何会生出让钮祜禄氏嫁给安儿的心机,又如何会对乌苏氏动手。
屋里就只留下方刚安母子俩。
“你们俩好大胆量。”
老太太一听方丈给宁儿起名迫不及待地问。
老太太连连痛斥,妯娌俩抱着老太太的腿哭求。
特别是钮祜禄・娇蓉,她但是至心疼她这个侄女的,她竟这么回报她。
那婆子的话如同高山惊雷,将这屋里的几个女人都震惊了,老太太,钮祜禄氏及乌雅氏都一脸惊诧。
“安儿。”
“额娘,……”
“大胆。你敢胡说八道!”
“毅哥儿你从城外仓促赶返来了,想来也是累了。玛嬷先让人带你们兄妹下去梳洗歇息一下,一会来陪玛嬷用晚膳。”
“宁儿也喜好玛嬷。”
方承毅也靠着老太太,一脸渴念神情。
钮祜禄氏瞪着那婆子问。
“另有你,钮祜禄氏。我怜你年幼丧父失母,将你接到身边教养,却没想到你竟然是条毒蛇。你不但勾引我还敢暗害方佳家长媳,还想暗害我方佳家的嫡长孙,你就是这么酬谢我的教养之恩的,啊?”
妯娌俩吓得扑通跪到地上。
“行了,快去梳洗吧。玛嬷等你们一起用晚膳。”
方承毅成心为之,祖孙之间因为三年时候的陌生当即就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