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会服膺阿玛的教诲的。”
“儿子恭喜阿玛，阿玛又将再添一儿子了。”
这些内宅八卦方承毅偶尔也听杨嬷嬷八卦一下。
“嬷嬷晓得就好。”
方刚安脸上笑容就没退过，仿佛怕方承毅多想，方刚安拍了拍方承毅的肩膀。
“李姨娘不知从里得的药让丫环每天给钮祜禄氏下/药，钮祜禄氏现在头发都白了一半了，看起年纪比老爷还大呢。不但如此，李姨娘伙同其他姨娘也给钮祜禄氏下了绝育药，钮祜禄氏比乌雅氏更惨，小日子就没断过。”
“小李姨娘？”李姨娘的mm，没想到他阿玛还学甚么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就算小李氏生下个男孩他只是庶出的庶子，你才是阿玛的嫡宗子，阿玛的统统都是你的。”
“恰好你来，阿玛这另有件事要与你说。”
“不，嬷嬷天然是信赖大少爷您的。”
“钮祜禄氏这些年拉拢的下人已经几近都被清理出府了，现在她身边的丫环被李姨娘拉拢了。”
方刚安转移了话题，方承毅看着等他说。
“胡嬷嬷原是老太太的陪嫁丫环，厥后做了嬷嬷，这么多年一向陪在老太太身边，是老太太的亲信。老太太这么罚了她还打手板，还罚了她孙女，这是落了胡嬷嬷的面子，胡嬷嬷这内心该会不舒畅了吧。”
方承毅一脸可惜。
方刚安脸上欣喜散了很多。
“如何暴出来？莫不是另有甚么内幕？”
“顾忌宫里娘娘是一方面，多是老太太看在二叔和宗堂弟的分上。不过，二叔后院那些个姨娘就没甚么行动吗？”
“怀上就怀上呗，生下来也不过是多个庶子庶女罢了，又不是甚么大事。就算是庶子也越不过我的，嬷嬷不必在乎。”
闻言，方承毅总算是放心了。他是真怕杨嬷嬷做出甚么过激的事来。
“嬷嬷，现在府里老太太还在，老爷和二老爷还没有分炊，现在这府里当家做的还是老爷。将来分炊，按嫡长七成次子三成的端方，现在府里产业还三成是二老爷的。就算是我将来担当家业，这方佳家也不满是我的。嬷嬷，您这设法可要不得。”
他可记得二叔后院但是有两个得宠且不循分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