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阿玛勇猛善战,却一向困在京苦于没有机遇建功,不知四爷可否给主子阿玛个为大清为百姓尽忠的机遇。”
“内人天然是好的,主子多谢四爷保媒。主子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固然内心担忧,但方承毅脸上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没有多正视。
“方刚安想出京?想去那边?”
“是有件事要问你。”
四爷放下茶杯说到,闻言方承毅不由迷惑,想了想也没想出来是甚么事,不过他还是说道:
四爷看着方承毅说,方承毅听这话内心忍不住咒个卧草,三十五年,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四爷竟然还记得,并且还等过了这么多年才提起。
“不知您叫主子来是有甚么叮咛?”
他已经献了玻璃和羽绒服另有音乐盒,固然这三样东西在前人眼里那就是奇技淫巧;但三样东西,羽绒服利国利民,玻璃给四爷和朝廷带来大笔的财产,音乐盒也让四爷皋牢了很多人,这些已经让他极其打眼了;以是这几年他才一向循分守己,不敢有半点行动。
这要说的事也都说完了,四爷话锋一转说道:
“啊?”
“别啊。千万别。”
“那是天然。”
“不知四爷可否替主子探听一二。”
“何事,且说来听听。”
自康熙三征葛尔丹,葛尔丹败死以后,近两年大清承平并无大的战事。不过虽无大战事,但在内有匪患在外与周边国度也摩擦不竭,小战事还是有的。
以是方承毅便道:“主子倒是有件事想求四爷您帮手。”
听四爷要为他请功,方承毅内心一突从速禁止。
人,当贵有自知之明。
那记账之法他在三十三年就开端在用了,不过他压根没想过将这体例奉告四爷,但他却没想到四爷竟然晓得了。并且四爷已经晓得了结没一向问他,向他索要。四爷该不会是一向等着他献上吧。这么多年他却一向没将记账之法献上,四爷会不会多想,思疑,乃至对他不满。
更首要的是,他压根不晓得四爷看过他的账册。
“谢四爷。”
方承毅从速应下,四爷开口要的东西他那里敢不给,这记账之法在他手里这会他都感觉汤手了,还是从速交出去才好。
“你堂妹?”
“你倒是体贴你那堂妹方佳氏?”
已经是腊月,开春方承毅就要了局子了,这些日他可都在家闭门苦读呢。不过就是再如何着,四爷派人传唤方承毅还是从速来见四爷。
这快过年了,四爷这般急冲冲叫他见面总不会是无事找他闲谈吧。
“不拘那边,只要能给主子阿玛机遇就行,当然如果能在北边就更好,毕竟主子一家也是从盛京迁到都城的。”
“主子给四爷存候。”
这皇子进六部当差的事他还是晓得的。
“哦对了,主子倒是另有一事想请您帮手。主子有一堂妹,是主子二叔的嫡长女,上届大选进宫被留在宫中,现在在德妃娘娘宫中当差。算算日子,主子那堂妹留在宫中也有些日子了,不知德妃娘娘可有甚么安排?”
“您是说主子气帮您?主子没听错吧?”
“行,那主子就先谢四爷了。”
若四爷给他表功,最多也不过是得些物什犒赏罢了,于他没有甚么实际好处,反倒让他遭人妒忌惹人眼招来费事。
“只可惜主子现在还是在读书,对朝廷政事一知半解,只怕是帮不上您甚么忙。”
“坐吧。”
此前直郡王坐镇兵部,太子先是在吏部厥后去了户部,诚郡王主持礼部,而四爷则是一向跟着太子给太子当动手。现在康熙成心让四爷主持户部,想来是想让太子退出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