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怪瞧常澈跨步要走,急扯常澈衣袖道:“仙家爷爷,您别,地宫的贱婢,虽有我掳的,然多是自家老祖掳的,数月前,我家老祖偶掳得一众鲛女,哪能想方才回魔磐,既被清冷寺贼僧重创,几日前祖师将掳的美妇都遣到此,是故很有难处。”
常澈笑道:“鲛女,我洞玄真人遨游海疆,那里的美人未曾瞧过,我那因意入窍秘法纵仙女都能诱,既然道友有难,我哪能强求,可惜。”常澈方才抬脚,狼怪又将他给拽住,喝道:“仙家,您别走。”
瞧得琴瑟相合,银光流霞,那狼怪跨得合欢门,洞房内深海珍珠做帘幕,蓝晶罩做夜明珠,鲛绡芙蓉帐内独坐一美,瞧到那狼怪,喝道:“泼魔,你别想动我。”狼怪道:“贱婢,蟾宫老贼重创,倘非祖师庇护,他哪能活命,潜月洞将有高朋,将采摘醴泉、美酒、月华三药,你倘能办好,自能保全贱命。”
“你那新妻何如?愿与我摘取三药。”怪狼眼睛滴溜溜转着,回道:“爷爷,那贱婢颇凶悍,恐唯有霸王上弓,你随我到房内,将她绳捆锁绑,再赠给爷爷行滢。”常澈喝道:“倘用此法,阴阳平衡,哪能采阴补阳,真是笨拙。”
常澈踏进洞内,瞧着玉兰,瞧她凤冠霞帔,温驯垂怜,两眼似嗔似喜,满眼水雾,瞧着常澈尽是情义。那狼怪暗道:“咦,那贱婢神情和顺,倒是古怪。”遂道:“仙家爷爷,那贱婢刚烈得很,恐装腔作势呢!”常澈道:“贫道的阴阳交感香,能摄元神精神,哪能是你能晓得的,瞧我尝尝。”常澈刚到她面前,她将凤冠霞帔都褪去,瞧得粉腰雪股,玉侞纤腰,统统奥妙之处都闪现到狼怪的面前,那狼怪两眼冒火,细细瞧着她,瞧她肌骨均匀,身材亭亭秀眉,每处都是圆融细致,瞧得嘴涎都流出。
那狼怪极喜淫行,既闻神丹,哪能不信,瞧常澈自葫芦内取出两粒乳白药丸,抢将药丸吞到腹内,感阴似钢铁,急得满脸流汗道:“仙家爷爷,烧得慌,烧得慌。”常澈笑道:“道友别慌,贫道将秘法传授予你。”狼怪按秘法施为,阴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粗能细,颇俱神通,跪隧道:“仙家爷爷,真是好宝贝。”常澈笑道:“此乃贫道炼制快意丹,将那贱婢采补完,我自赠你几颗。”
常澈自袖袍内取一香盘,怪狼将香盘接过,踏进房内,偷摸着将香给扑灭,细细瞧着她,瞧她浑然无觉,无甚结果,悄悄潜回常澈旁,问道:“仙家爷爷,您真是狂骗小怪,那贱婢闻声,都没能诱她那贱性。”
狼怪回道:“既然仙家想看,我哪能怠慢,请随我来。”常澈将狼怪一推,喝道:“贼怪,贫道将秘法授你,废精实验,哪是贫道想看的。”狼怪急道:“爷爷,是自家的错,是我自家的错,您别置气。”常澈将酮女一指道:“将她绳捆索绑,捆到婚房内,待贫道授你秘法再享用。”
狼怪跪地叩首道:“请爷爷传授,请爷爷传授。”常澈笑道:“我尚没能采摘三药,秘法哪能等闲传授给你。”狼怪急道:“爷爷,请爷爷稍待,小怪同那贱婢叮嘱番,爷爷即能到洞房内修炼秘法,采摘那贱婢三药。”
那贼哪能管她,叮咛诸妖把守好,即往前殿邀常澈,玉兰满脸泪痕,哪想沦到此番地步。狼怪刚到前殿,瞧常澈将酮女抱着,两人刚到洞房前,常澈道:“道友,修炼那因意入窍秘法极其伤害,我有两粒神药,能够鏖战数日,易数女不泻。”
潜月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