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幽微微皱起眉,“这二者莫非有甚么联络?”
苏桐衣刚起床不久,尚在喝早茶,只听得从远处传来寂凡闹嚷的声音。
空幽没有言语,长叹一声,“罢了,旧事不消再提,你下去吧。”
“寒江在我们四人中年纪最轻,意气风发,嫉恶如仇。当年他为一个女子放弃我们世人,多年来,再没有见过。”
一眼就能看清他脸上写满了恋慕和巴望,苏桐衣笑了笑,说道,“你的胡想是甚么?”本是一句打趣话,谁知寂凡却认当真真地说道,“弟子想武功盖世,保护山深谷,包含谷里的一草一木。”她稍稍有些惊奇,竟是一个如此简简朴单的胡想。
感受身边的人久久没有言语,苏桐衣转过甚,见他不住地抹着眼角,忙问道,“你哭甚么啊?”
空幽摆了摆手,感慨道,“他现在竟落得这个模样……”
面前渐渐闪现出昔日七国,空幽心中涌起无穷感慨,旧事浮沉,在脑海中错综交叉。多年旧友,现在也只剩得我一人。
“师叔祖,师叔祖,您起了么?”
温雨目送着她分开,这几日还是会传动静给庄主,仅是一些琐事,杜口不谈女人的行迹。实在摆布难堪,庄主的哺育之恩,女人的知遇之恩……
空幽堕入深思,眼中的神采暗淡下去,好久才说道,“我该早点想起,这位昔立安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