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末,扬国为何灭国,此中的启事,你该明白。”
余屹蓦地看向他,不置可否,一字一句地说道,“叶凌末,你欠桐衣的真的太多,永久也还不清,她比你想得更加千倍百倍的在乎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你最好说话算话。”
脸上的悲怆之气渐重,叶凌末苦涩地说道,“就在刚才,她们都被人掳走……”
余屹轻声笑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是……”
余屹略微一愣,随即笑出几声,“未曾想,你还会担忧我的安危,放心,我必然会比你活得长。”
一句话倒把他问住了,他真的向来没穷究过此事。他的眼里,一向只看到她这小我。
“如此就好,如果此次我没有返来……”余屹的语气中有几分游移,还是说道,“替我带一句话给桐衣,一向以来,我承诺过她的事,都从未食言。但是今后如果她有伤害,我不能再呈现,请她不要怪我……”
“寒江。”短短两个字似有雷霆之光,余屹冷峻一笑。“除了他,怕是再没有旁人。”
余屹点着头,“我早劝过你,有些事不成只看大要。桐衣她就是沿寺之女,也是扬国公主。当年扬国灭国,仅是她一人独活。”语气略有停顿,就像在揭开一段尘封的旧事,扬起的灰尘,眯住了听众的眼,“这下,你该晓得,为何桐衣会被空幽前辈收养。”
“但是世人并不晓得,传言就如同囚牢中的猛兽,每一小我不相干的人都在同心放出这只猛兽,直到它出来残虐各方。”
“你……”听到这里,叶凌末心中已不知面前的人到底想表达甚么,问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南洛衣是桐衣的娘亲?那桐衣岂不是沿寺的女儿……”叶凌末双眉紧蹙,心中起起伏伏,
“岂有此理。”叶凌末心中早已愠怒,越听越加愤激,“非论他是昔立安,还是寒江,我必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