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以此来热诚对方的尸身,以达到泄愤的目标,手腕不免有些卑鄙,安永淳不会挑选此道。
夜晚的辰龙关上灯火稀少,独一的几根火把有气有力地燃烧着,照亮了四周十余步范围内的暗中。而在这灯火阑珊的垛墙背后,几个士卒坐在地上依托着垛墙睡得正香。
焦觐祖神采非常丢脸,屈可伸的呈现让他产生了激烈的危急感。特别是现在李春旺不再沅溪的环境下,万一屈可伸煽动沅溪城上的士卒投降官兵,他又该如何自处?
沅溪城中的焦觐祖被突入起来的雄师震惊到手足无措,不过他到底还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最后的震惊过后,随即一面安排人手南下飞报给李春旺。
一旁的霸道直道:“大人,此人就是辰龙关的守将。我军攻城之时,被此人连伤了好几个弟兄,以是比及斩落此人以后,这才将他砍了,挂在这,警示关城内的贼军。”
在守关的五百士卒的心目中,朗州军偷袭泸溪县的诡计已经被自家将军所看破,想必此时正在被自家将军打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没有人感觉另有谁能对辰龙关的安危产生威胁。
朗州军雄师来的很快,在前锋到达沅溪的第二天,安永淳便带领着主力雄师,到达了沅溪的城下。
但这个天下向来不是目睹即本相,统统的行动,在背后早就标注了代价。当守关的士卒睡得正香的时候,一条三爪勾爪由下而上被扔到了关墙之上,收回一声微不成查的响动。
望着不远处矗立的沅溪城墙,安永淳淡淡道:“让屈可伸前去叫门。”
安永淳不是变态,疆场之上各为其主,非论胜负存亡,端赖本身的本领。本领不精,纵使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同时也恰是在这类思潮的影响下,守关的士卒变得慵懒非常。昔日里三日一小训,五日一大训打消了;每夜关外哨探的探查不见了;乃至于就连关上每夜的巡查也都时偶然无,不再牢固。
其声望乃至盖过了焦觐祖,与何允中,仅次于李春旺之下。不过,不是说屈可伸已经死在朗州军手中,如何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