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醉成如许了,还喝甚么喝啊?”温秀荷嘟囔着嘴,冲着周六一以及李化民抱怨道,“你们也不拦着点?就看着他们把少爷灌成这个摸样?”
赵怀德的表情好似坐过山车似的,一上一下,听到温秀荷如此说道,赶快包管道:“不会的,我发誓包管不会报官。”
“没事,我没喝醉。”安永淳满嘴的酒气,还一向嚷嚷着再来几倍。
威胁一阵,见温知礼不为所动,窜改了套路,又要求起来:“这位大王,小老二真是家徒四壁,一无统统,还请大王部下包涵,放小老二一条活路吧。”
“银子你们那了,能将我放开了吧?”赵怀德忿忿不已,本身好不轻易才骗到的银子,还没捂热就被人黑吃黑了,这事搁谁身上,都有些受不了。
“恶事?”赵怀德稍一踌躇,温知礼便拖着他持续前行,“我写,我写,我写还不可么?”
赵怀德老光棍一个,家中也是乱糟糟的,满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温秀荷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拿起一根棍子,扒开老七八糟的杂物,寻觅起来。
当温知礼拖着他,朝远处的土坡走去的时候,赵怀德直接被吓尿了,搏命挣扎,口中又哭又叫,告饶声不断于耳,“大王,大王,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干甚么都行。”
说罢,也不等温知礼同意,回身便进了赵怀德的家中。
但是赵怀德明显不晓得这是恐吓他,他只晓得一个素未蒙面的强盗,冲到他家里黑吃黑,又怕他告官,筹办杀他灭口。
就在此时,房间内,温秀荷的声声响起,“找到了,我说姓赵的,你藏得还挺深,要不是本女人夙来聪明,还真找不到这东西竟然藏在灶膛内里。”
“算了算了,还是杀了的好。杀了就再也不消担忧了。”温秀荷像是下定了决计,挥手对温知礼道,“哥,你去找一个僻静点的处所,把他埋了吧!”
“你说,让你做甚么都行?”温秀荷的声音呈现在耳边,赵怀德带着哭腔道,“对对对,大王,大侠,让我干甚么都行,求你们不要杀我!”
“写吧。”温秀荷早有筹办,进了房间,扯下一块破布,又拿出一把菜刀,将赵怀德的手指割出一道口儿,“写吧,你最好写快点,要不然血流干了,还要再割。”
温知礼闻言,的确不敢信赖这是自家妹子,如何会变得这般弑杀。比及看到温秀荷冒死使着眼色以后,这才明白,她不过是恐吓赵怀德罢了。
回到日升昌,天气已经入夜,安永淳在周六一与李化民的搀扶下,打着酒嗝,从翠玉楼返回到了日升昌。
“赵怀德你也不怕燃烧,将这么多纸钞全都烧了。”温秀荷咋舌,感受着这打纸钞的厚度,预算道,“还真很多,这得有三四千两银子吧?”
“想让我放了你?”温秀荷美眸活动,仿佛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那好吧,既然我已经拿了你的银子,你也就没甚么用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只是......”
“我错了,我错了。女人再给我一次机遇吧,再给我一次机遇吧。我再也不敢了。”赵怀德不竭告饶。
终究,让赵怀德在破布上画押,温秀荷这才对劲地拿着破布,带着温知礼分开了赵怀德的居处。
“赵先生?”温秀荷轻笑,“也不怕你误人后辈?”说着,又看了看正在誊写的赵怀德,“不过,你不消写了,归正写了也是骗我。哥,埋了他吧。”
看着,凹凸有致的温秀荷,安永淳心头一热,在温秀荷的惊呼中,拦腰将其抱了起来,“娘子,我们还是不要孤负了这良辰美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