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外两射之地的一处高坡上,数千肩系白巾的步兵,紧紧簇拥着十余匹战马。为首一人,骑在顿时,眉头舒展,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城墙上。
“走,我们先退出去再说。”说着,安永淳抢先一步,拖着受伤的伴计,朝着门外走去。
“是,大帅放心。”车梦瑶点点头,随即转成分开。
只是那贼兵明显也是有两把刷子,身材矫捷一转,躲开了这致命一击,长刀在空中化了一个弧线,直奔周六一脖颈而来。
“周六一谨慎。”安永淳惊呼一声,正要扑上去,将周六一推开。却见一命伴计一个纵身,超出了周六一的身形,长棍一档,将那长刀荡开。
“大帅,那现在如何办?”郭建邦看着越来越少的雄师,这死的可都是他的弟兄,如果死完了,那他岂不成了光杆司令了么。
眼看着低矮的围墙近在天涯,那‘大哥’的眼中尽是欣喜之色,谁知只听嗖嗖两声,两道箭矢势若闪电普通,直奔那贼兵的后心而去。
那贼兵去势一顿,随即将木棍弹开,手中的长刀再度高高举起,做势便要朝着那伴计劈砍而去。
“你懂个屁。”梁元柱瞪了他一眼,“如果现在撤了,岂不是把汉阳城内的兄弟们给卖了?再说了,我们好不轻易翻过大别山,一起轻装简行来到这武昌城下。
“你们谨慎些。现在贼兵刚被击溃,多量的贼兵散落,藏匿在官方。若你们发明有藏匿的贼寇,当即向官兵回报。”
如果说城头上的贼兵还能勉强保持的话,那么城门口的贼兵,则更是好似被摈除的牛羊普通,只知仓促逃窜,底子毫无还手之力。
如果没能将城中的财贿运出去,岂不是白来一趟?那才是兄弟们白死了。”
周六一更是将手中的长棍狠狠向前扔去,恰好砸中那奸笑着扑来的贼兵。
别的一个贼兵刹时了解‘大哥’的意义,挥动着长刀便向最后的连个伴计砍去。
别的,派人去奉告汉阳城内的兄弟,让他们脱手敏捷点,天亮之前,务必将城内的财贿给我全都装到车上,运到黄陵一带。”
“长风!”另一个伴计见火伴归天,顿时哀思大呼,手中木棒一扔,便朝着倒地的伴计跑去。
“谨慎。”安永淳跟周六一同时大喊。
恰在此时,只见一柄箭雨,从门口的方向直奔而来,正中那贼兵脖颈,那贼兵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收回,便一命呜呼。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一排排官兵,结成麋集的阵列,缓缓前行,将已经登上城墙的贼兵,一个接一个赶了下来。
郭建邦打了一个机警,赶紧道:“不敢,不敢。”随即,好似碰到猫的耗子普通,慌不择路的分开了梁元柱。
贼兵中,那‘大哥’见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拼了命向一旁的围墙处疾走而去。
只是,那方才杀了刘长风的贼兵,明显不会放过如此机遇,当即奸笑着,向那手无寸铁的伴计扑去。
只是,荡开的长刀去势不减,在那伴计的手臂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武昌城中,湖广总兵周瑞豹正在批示雄师有条不紊的清理着城内的乱军的时候,湖广巡抚刘调羹也乘着肩舆,急仓促赶了过来。
那伴计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刀砍在后背,吃痛之下,收回一声骇人的惨叫。向前趔趄了两步,终究趴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此时,安永淳朝着箭矢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员小将,正在缓缓将手中的长弓放下。
梁元柱神采沉了下来,语气重带这些杀意,“你敢违背军令?”
又对车梦瑶道:“你去派人告诉李春旺,奉告他让他不要持续行军了,当场设伏。最多只要半个时候,奉告他万不成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