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追击出数里以后,一起上风平浪静,连只野兽都极少看到。眼看着跟着时候的推移,官道两侧的贼兵不竭减少,再如许下去,恐怕在巡抚刘调羹的面前交差。
刘调羹眉头微皱,对周瑞豹道:“周总兵,贼军崩溃而逃,毫无阵列可言,此诚是全歼贼人的天赐良机,为何周总兵却紧闭城门,不敢出城追击?”
谁知,总兵周瑞豹一来,便命令大开城门,出城追敌。兵士们纷繁怨声载道,拖着不想出城追敌。
“巡抚大人,此地兵危战凶,还请巡抚大人坐镇官署,看下官将贼兵打扫洁净。”
参将徐大仪刚想劝两句,便被周瑞豹命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同时周瑞豹命令道,“再有违背军令者,杀无赦!”
听着浩繁将士,一遍遍呼喊着周瑞豹的名字,周瑞豹的名誉达到顶峰之时,刘调羹心中满不是滋味。
一个杀字一出口,顿时骇得浩繁士卒心肝都颤了三颤,再不敢有牢骚,跟着周瑞豹便出了城门。
刘调羹脸上弥漫着‘热忱’的笑容,看周瑞豹俯身施礼,赶紧快走几步,双手将周瑞豹托起,感慨道:“若无周总兵,我们这些人怕都要成为乱兵的刀下亡魂了。”
周瑞豹听到此言,脑海中轰的一声炸了开来,赶紧批示雄师后撤,只是统统都太迟了。
就在周瑞豹不竭调剂人手,将更多的兵士把守俘虏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兵士俄然大呼起来:“快看,前面有人把大树放到了管道上。”
城外萧瑟的秋风拂过大地,引得落叶随风飘荡。远方的山脉,如同一个横卧在天涯的巨兽,充满了压迫感。
“不敢,”周瑞豹虽脾气豪放,但能做到这个职位上,心机多少还是有一些,见刘调羹这么说,当即笑道:“巡抚大人严峻了。我等一介粗人,不过也就是些战阵厮杀的莽汉罢了。
周瑞豹倒也没多想,悠长的相处下来,周瑞豹早就晓得这位刘巡抚虽号称知兵,实则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真正到实战当中则是百无一用,当即抱拳道。
比及刘调羹来到武昌西城门的时候,正看到贼兵被周瑞豹打的节节败退,四下奔逃,退出了武昌城内,武昌西城的大门,正在缓缓封闭。
想到这,刘调羹从肩舆高低来,走到周瑞豹身边。周瑞豹见巡抚大人来了,赶紧从战顿时下来,走到刘调羹身前,下拜施礼,道:
自城楼上向西面望去,只见乌黑的夜空下,借着城头上的火把,模糊可见漫天遍野的荒漠当中,尽是军心崩溃,仓促逃窜的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