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日政务繁忙,本不想过来的。但一想到朕的顾妃侍要在生辰之夜里独守空房,朕便有些舍不得了。”洛帝笑着将他揽进怀里,将手放到他的青色祥云宽边腰带上,赞美道:“你这身新衣裳倒是不错。”
“我……不是……”
“太……太都雅了!”卫子俊冲动得话都说不清了,“另有,主子您方才对戚妃侍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太……太解气了!”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顾妃侍”单独一人穿戴华服坐在摆满了丰厚好菜的圆桌前面,统统下人都规端方矩地站在一边,场面甚是冷僻。他不由想,又是一年了,人的平生统共能过多少次生辰呢?
“你还想要甚么?”洛帝不满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口,“朕连自个儿都赐给你了。朕常日里也听惯了你自称‘臣下’,现在更想听你自称‘本君’,快说声给朕听听。”
化雨不由得恍忽了下,心道此人转头看本身这一眼真是绝了――明显毫无魅惑之色,却让人看后不由内心阵阵发软发痒,似要化成一汪春水流去。就算他至今心中仍念着已死去的吴启坤,也不由为面前可贵的气象沉迷。
“朕喜好一小我,还需求向谁解释?”洛帝这话一说出口,两小我都似被蜜蜂蜇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他便趁机将手放到“顾妃侍”的那处,悄悄揉弄着:“再说了,那里会是无凭无据?你明显就要为朕生皇子了,这莫非还不敷?”
“谢陛下隆恩。”他因着本身那处还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也不好跪下谢恩,只好红着脸假装害臊。洛帝最爱看他这副神态,当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边吻他一边道:“朕明天刚一进门,瞥见你穿戴这石青色的袍子,就想让你穿戴这身衣裳被朕干到哭,令这袍袖上的金丝银线都沾满……你本身的东西。”
“嗯……本君,本君求皇上不要摸了……”
徐意山见他穿戴龙袍,心知他并未扯谎,但还是冷冷地不肯说话。洛帝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笑道:“还在气朕没陪你用晚膳呢?如何,顾妃侍对朕送你的生辰礼品,可还对劲?”
“本君……”他不晓得的是,只要一说这两个字,他的眼中便有非常且诱人的神采,惹得男人忍不住想要更短长地弄他――
“奴……主子是宦官,不能上桌的……”
用过晚膳后,徐意山刚想着要去沐浴换衣,好生歇息一晚,便有寺人急冲冲地出去通报说皇上他白叟家过来了。
“你只准说‘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