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连“万念俱灰”这四个字都不敷以描述他的表情。他不由思疑本身此后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废了:他模糊感觉本身会像洛帝描述的那样,再也没法普通地自举与出/精。如果真是如许,那他就连正凡人都做不成了。
不知不觉,天气已经快大亮了,这暗淡缧绁中的最后一根残烛也将近燃尽。燕安洛站起家来,有些无法地感慨:本身继位七年多了,竟然第一次错过了早朝。
“持续。”
徐意山的手指迟缓地在本身身下最炽热的处所捋动着。他几近是无认识地在行动着,早就已经忘了本身身在那边,唯故意中的架空感始终挥之不去。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受本身要到了。正在这关头之时,有人俄然用力地按住了他的手,直接地握住了他的关键,不准他开释。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环状物套在了他的关键顶端,这熟谙的监禁感不由令他汗毛直竖――
“舒畅吗?朕就晓得你喜好如许。”
“你毁了我……”他说这话时,被鞭打过分的胸口一阵闷痛,鲜血从唇角缓缓流出,可他却面无神采。他的面前仿佛被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着,再看不清任何事物,如同正身在最暗中冰冷的半夜――大抵就连浑身覆盖着金光的佛祖都不能渡他这一回吧,固然他也从未信过。
“你死不了的。”洛帝皱了皱眉,俯身舔洁净他唇边的血迹,对他低声私语道:“朕或许会亲手毁了敬爱的藏品,但毫不会主动落空它。就算它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了,朕也要将它的碎片捡起来细心包好,以便今后还能时而拿出来打量一番,羡煞旁人。”
“无妨,朕会让它再硬起来的。”
在又被不轻不重地鞭打了十余鞭后,徐意山的前面已经半硬了起来,与金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洛帝见状,便让乐公公奉告聋哑人侍卫停手。
“痛……”他忍不住低吼出声。火线高耸的剧痛将他从欲/海中挽救了出来,也令他清楚地熟谙到本身的那处又被洛帝给锁上了。如此这般,再加上之前被鞭柄蹂/躏后带来的阵阵钝痛,他此时是完整感受不到任何称心了,一向坚/挺的前面也有了渐渐要软下来的趋势。
“戚家有诡计,”徐意山竭力集合精力,目光安然地说:“既然我是戚家派进宫里的细作,那就让戚家人给我陪葬吧!”
聋哑人侍卫领命,扬鞭狠狠地抽打他的身材,比之前动手不晓得重了多少。很快地,徐意山又软了下来。洛帝让侍卫和乐公公走远点,又开端用玉势让顶弄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想硬又硬不起来,想软又软不下去,的确是受尽了折磨。就像如许连番三次以后,当男人俄然大发慈悲地取下他那处的金环的时候,徐意山哀思地发明,本身竟然已经没法顺利地出/精了,并且脆弱之处的顶端另有藐小的血珠冒出。
“打他。”
“你有本领就杀了我!”
“你不是说要让戚太皇侍跟我劈面对证吗?”徐意山冷哼一声,嘲笑道:“想不到,到头来你还是怕他怕得要命……你永久、永久都只是他羽翼下的一颗棋子,而不是一个名副实在的天子!”
“朕会让你永久记着明天。”说着,洛帝从放在地上的托盘上拿起一个镂空雕花的红木匣子,从中取出了一根通体莹白的玉势。他又将托盘上放着的软膏盒子翻开,将这同时具有治愈与催/情结果的软膏涂在玉势上,直直地送进了“顾思书”还流着血的火线!
“你会有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