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专门挑了这个时候问你,你就是这类态度?”洛帝的手迟缓下移,隔着衣物抚摩动部下的细腰,“朕帮你宽衣。”
这一刹时,徐意山仿佛瞥见有一条毒蛇伸开血盆大口,伸出钩刺般的毒牙,死死地咬住了不着名的猎物的关键。只是,这条蛇近仿佛并不想咬死猎物,而是想好好玩弄它。以是除了在授予最后的疼痛以外,鞭柄便不再发狠了,而是绕着那一点打着圈,间或悄悄刺激一下最中间,既刻毒又充满垂怜,就像是不怀美意的毒蛇在和顺地舔舐着猎物……
“主子知错!求皇上息怒!”
“我不熟谙他……”
徐意山闭上眼睛,尽力让本身不收回一点声音来。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还好只是这类药罢了,归副本身也是贱命一条,随便狗天子如何折腾了。实在他会有这类设法,美满是因为之前见了十五,以后又做了阿谁诡异的梦,从而对本身产生了激烈的嫌弃之感。
徐意山不明以是地看着他手中的马鞭。这马鞭的鞭柄不过是比平常的多了些镶金和镂空的斑纹罢了,而这些斑纹看起来并无甚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