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看着面前的统统,顿时感到本身的膝盖有些发软,差点就想跪下来告饶――只求洛帝明天能放本身一马。但是他越是惊骇这些东西,却越不肯意一来就认输。因为他晓得本身还没有到极限,还能够再对峙。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桌台中心灯花初结,屋外终究开端有了些不平常的动静。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感遭到屋外的人息由少变多,再由多变少,最后只剩下了一小我的。此人的气味是他非常熟谙的,却也是令他陌生的混乱不稳。
他抬眼一看,面前是一座庞大而空旷的囚室。囚室正中有一根缠着绳索的木桩,另有木桩边上的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外,仿佛别无他物。
“你真的想晓得?”洛帝想好好恐吓恐吓他,便将火钳渐渐靠近他的脸,“朕听人说,就像如许一个火钳子按下去,你那宫人就被吓得屁股尿流了。他一向说你是幕后主使,整天只想着如何能害死朕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