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远还是呆呆楞楞、一副不明以是的模样,凌道尊作势去抢那黑牌:“不想就还给老夫。”
陈远恬着脸问道:“掌门大人,一千灵石倒是给弟子了,可说好的上品法器在哪呢?”
陈远细心辨认了半天,左看右看,如何看都感觉,这牌牌上面刻的仿佛是个“二”字。
陈远恋慕的说道:“这家伙的运气可真不错。”
回到门派,凌道尊作为一派掌门天然要去体贴下年底大比的事,而陈远则迫不及待的想去藏星阁尝尝运气。
拦住了的陈远,文阁主并未理睬他,反而是转向了丁长老,不甘的说道,“你敢再跟老夫赌一局不?”
“那是提早借予你用的,也是本尊对你的比试有信心。”凌道尊答得理直气壮,“当然,如果你不争气输了比试,这件宝衣也是要回收的。”
在返回门派的灵舟之上,凌道尊神情郁郁。
“至于合用于金丹之上的灵丹宝贝、阵盘符篆,则要主宗的藏星阁里才有了。”
陈远本来对本身的第一件法器道元宝衣爱不释手,可货比货得扔,虽说同为上品法器,可儿家浅师妹的护体仙衣可精美多了。
“千余年前,十五分拨曾出了位天之宠儿,半年筑基,两年景绩金丹”凌道尊嫌弃的看了陈远一眼,“那天赋可比你强多了。”
而就在此时,藏星阁之前,文阁主正同丁长老说着话。
就在刚才,以一赔二的赔率,文阁主输出去了整整一千六百灵石。
瞻仰了三年日思夜想的复仇打脸,却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凌道尊内心当中的愁闷可想而知。
陈远听得目瞪口呆,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是甚么意义,”陈远面色不愉的看着凌道尊,问道,“您老此举是在表示些甚么?”
“你这不识好歹的小子,拿着此牌,可前去藏星阁。二层以下的宝贝,你可去任选一件。”凌道尊吹胡子瞪眼,没好气的说道。
文阁主倒是俄然心中一动,大吼道:“慢着。”
走在路上,陈远俄然想起了些甚么,先归去了一趟,将锁在屋中关了两天的狗剩放了出来。
不知为何,看到陈远那既悲忿又无法的神采,凌道尊只感觉心中的郁结竟减缓了很多。
凌道尊耐烦解释道:“藏星阁共有三层,一层多是炼气期弟子合用之物,二层、三层则别离对应了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宝贝。”
向文阁主施过一礼,陈远递过令牌,就待往阁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