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付凉盯着她的右手手腕以上三寸看了几秒,最后看着还未复苏的乔言,便伸手将挡住她手腕的毛毯稍稍往上移了些。
竖着的,食指一截的长度,不像刀伤和划伤,倒像……弹片留下的伤痕。
轻拉着他领巾的手,被扑灭的卷烟,充满引诱的眼神,缭绕周身的淡淡香水味,似有若无的教唆,急骤上升的含混。
付凉顿时头皮发麻,一抬眼,就见已将手肘撑在沙发上,侧身起来的乔言。
非常标致的女人,哪怕一个眼神,都带着让民气痒的引诱。
她侧倒在沙发上,面朝电视机,身子微微伸直着,鲜红的大衣盖在身上,一向遮住脚踝,暴露的右脚穿戴他的男士拖鞋,另一只拖鞋掉在地上,枕着左手手肘,右手拿着电视机遥控器,从大衣里探出一截,随时有能够掉下。
他回过神,才鲜明发明――食材底子没被烤焦。
*
但是,她醉了。
付凉淡淡回声,以作回应。
这女人……
嘶哑含混的嗓音,慵懒含笑的语气,仿佛没有粉饰的调情。
她懒惰随便,漫不经心,又游刃不足。
用心挑逗时,仿佛能让人丢盔弃甲。
她将醒未醒,眉头较着皱得更紧了些。
乔言弹了下烟灰,持续吞云吐雾,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情淡淡的,一派舒畅,仿佛刚才的事压根没产生过,只是付凉的幻觉。
没有去客堂,乔言来到付凉身侧。
这是一个很伤害的女人。
付凉在烤网上放满了蔬菜,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会不自发落在乔言身上。
他起家,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些,再将遥控器放到茶几上。
夜里气温更低了些,通往阳台的门没关,客堂没开空调,氛围里异化着阴冷和寒意,风一吹,砭骨的凉。
付凉的喉结滑动了下。
抽完一支烟,乔言将烟蒂一丢,从椅子上站起来。
很轻很轻,带着愉悦,转眼即逝,恍若幻觉。
“付先生,你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