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我媳妇听!”甄阳也学了明朗那招背后说人好话的手腕。
“哼,晓得太多,对你不是一件功德!”女子左手手臂上缠着纱布,纱布有血迹班驳,她的枪收回腰间,又冷冷隧道:“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如果你不想你的部下无端送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我毒蜂所杀,都是该死之人!”
“你守着你的逻辑过日子吧,该死你三十出头了还没媳妇,在爱情里向来不说逻辑!”甄阳一边说一边把他推车上。
他推了大为一下,笑道:“好了,你跟她吵甚么啊?她有个外号叫地痞,你就是吵到牙齿全掉光了也吵不赢她,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出去谈!”
“开慢点,那女人跑不了,我不是爱计算,你晓得我这小我的,人家伉俪吵架我一贯是劝和不劝离,但是你呢,我劝你早离早着,不然有你苦头吃!”
毒蜂仿佛是瞧出了他的心机,手上的左手快速一动,一根针从甄阳的耳边掠过,她瞧着甄阳丝涓滴没有慌乱的脸,不由有些惊奇,口气中便和缓了两分,“你是第一个听到我的名字和看到我脱手而不惊骇的人!”
甄阳蹙眉道:“你这里不是只看感冒吗?如何连手术刀都有?”
对于享誉国际的头号杀手,甄阳天然不敢掉以轻心,她刚才脱手很浅显,出针的手行动太大,而他们间隔这么近,他要制止她实在很轻易,但是,他料定她不会杀他,以是,并未脱手。
“滚!”毒蜂阴沉着脸,冷冷隧道。
“放屁,我是男性泌尿科的,那里有女病人?你该不会健忘你四年前来找我,让我帮你呜呜呜……”
大为取出钥匙,翻开了诊所的门,然后鬼鬼祟祟地瞧了瞧四周,甄阳已经跨步出来了,他只得赶紧出来把门关上。
甄阳干脆就懒得跟他废话了,绿灯,开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