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真正入眠的时候,都快凌晨了。
“爸爸,你给我买座山吧,山上种满杨梅,我就每天吃呀吃呀……”
小米糍是最早展开眼的,厉景呈天然也不舍得骂她,女儿另有些醉醺醺的,“爸爸,杨梅好好吃哦。”
她大惊失容,“我泡得杨梅!糟了,他们是不是喝醉酒了啊?”
“哇哇哇――”
伉俪俩困得要死,小米糍一早出去时,谁都没发觉。
厉景呈单手抱着女儿,另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我喝醉酒时说甚么了?”
小米糍朝他白眼,“小笨伯,今后别学姐姐胡说话。”
小米糍手脚并用爬到荣浅身边,“妈妈,妈妈,我出去的时候小弟弟都醒了,我给他画画,他可欢畅了,谁让他那么爱哭啊,他老是撅嘴巴,是不是长牙了啊?我还想给他刷刷牙呢。”
荣浅看着儿子的这张脸,实在不忍直视,小米糍从兜里取出随身照顾的镜子,翻开后放到宝宝跟前,“小弟弟,看看你标致吗?”
“爸爸,我也爱你呦,么么。”
厉景呈一把拉太小米糍,“为甚么调皮?”
荣浅听到婴儿床内有声音传来,心想着儿子必定又醒了,她坐起家往里一看,“哎呦!”
“我也谅解你了。”弟弟跟着学舌。
“醉酒?”厉景呈难以置信地细心看了眼,“仿佛还真是。”
“好好,你再睡会。”厉景呈伸个懒腰,猛地看到小米糍站在床尾处,他捏了捏酸涩的肩膀,“宝贝,你在这做甚么?”
厉景呈回到帝景,进入客堂,刚好荣浅从楼高低来,他鼻子轻嗅下,“甚么味道?”
折腾了一天,厉景呈好不轻易躺下,荣浅侧睡着,他谨慎翼翼扳过她的肩膀,“总算睡下了,儿子公然比闺女闹腾。”
小米糍蹑手蹑脚走向厨房,这个季候连超市里都买不到杨梅,可她好喜好吃的,她记得厨房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