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糍是最早展开眼的,厉景呈天然也不舍得骂她,女儿另有些醉醺醺的,“爸爸,杨梅好好吃哦。”
荣浅伸手抱起儿子,她拍着他的后背轻哄,“不哭不哭啊,妈妈可舍不得把你关起来,”安抚了儿子几句,荣浅冲小米糍道,“就算小弟弟奸刁,你是姐姐,你也不能说那种话晓得吗?”
荣浅走到他们跟前,刚要哈腰抱起小米糍,就看到姐弟俩双颊通红,睡得哗啦呼啦的,再一看,茶几上放着个空瓶子。
“他是弟弟啊,”荣浅抱着儿子分开,“要让着点晓得吗?”
弟弟不干了,一把推倒先前搭好的积木,“我就要姐姐和我玩,快点!”
厉景呈单手抱着女儿,另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我喝醉酒时说甚么了?”
小米糍朝他白眼,“小笨伯,今后别学姐姐胡说话。”
两个小小的身影蹿进厨房,小米糍找了把椅子,总算从柜子里抱出个玻璃罐。
荣浅完整僵化,厉景呈嘴角也抽搐了几下。
小米糍跑畴昔拉住她的手臂,“妈妈,弟弟好吵啊,你把他关到内里的鸟笼去吧。”
小米糍眼睛再度合上,还想睡会,荣浅羞得不可,握紧拳头捶到厉景呈的肩头,“都是你,都是你。”
小米糍乐呵呵地上前,“爸爸,你好累哦,我帮你捶捶。”
小米糍扭着腰,行动姿式有模有样,“你本身玩呗,没瞥见我正在跳舞啊?”
“哇哇哇――”
“爸爸,我也爱你呦,么么。”
荣浅听到婴儿床内有声音传来,心想着儿子必定又醒了,她坐起家往里一看,“哎呦!”
荣浅嘴里收回阵恍惚的呢喃,“我困,我困。”
荣浅忙将儿子从小床内抱出来,厉景呈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儿子白白嫩嫩的小面庞被水彩笔划成了一个大花脸,额头还画了两只羊角,特别是那张小嘴,画得跟刺猬似的,满是玄色的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