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骨气不过,伸出冰冷的手指狠狠掐了她腰一把,疼的杜潋衣叫出声来。萧玉节理直气壮冷道:“你一身内力,这能把你掐成甚么样啊,不准装。”
杜潋衣也感觉用强不太好,但一时半会儿也只要这个别例,待脱的萧玉节只剩内里一件薄薄的单衣,再解下去里头肉是肉,骨头是骨头,真的就甚么都不剩了,萧玉节都害臊了小声道:“别乱看了,把我穴道解开……”
暗澹烛火之下,瞧见枕上人面貌蕉萃,惨白的面色略带一些愁闷,杜潋衣怕急她活力,这才靠近她耳畔低声道:“傻瓜,若真有一天你和她打起来,我必定是护着你,不让她伤了你。”心中却道,我拦着她把你带走,自是她伤不了你,你也伤不着她,哪儿来甚么你死我活。
杜潋衣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起向下吻她苗条白净的脖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甜香的樱唇,爱抚着她盈握的纤腰,口鼻当中都是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心中垂怜非常道:“玉儿,便是产生再多事,我也要治好你带走你,我不准你再在内里经风历雨,你必须好好和我在一起。”
杜潋衣本是逗她,萧玉节不知心下哪儿不舒畅,面色悄悄一冷微微侧过甚不理睬人。杜潋衣睡在她身边轻拍她脸颊,唤了几声玉儿,萧玉节始终不予理睬。杜潋衣拿她没体例,心知她此人爱钻牛角尖认个死事理,总也不肯放下前尘旧事。
萧玉节一手绞紧被单,一手病笃般搂住她脖颈,咬咬被吻的烂红的嘴唇,并不说话只是灵巧地点点头,她模样又羞又倔,杜潋衣眼中一丝垂怜,手指从她大腿内侧滑入,指尖沾上多少光滑温热,碰到她腿心最软最嫩的处所,不由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体贴道:“玉儿乖,把腿分开些,像前次那样……我轻一些,这回不会很疼了。”
“嗯?”萧玉节嘴角一点笑,一身衣衫狼藉,乌黑的脖颈下锁骨露在内里,胳膊搂着那假端庄的脖子,内心又甜又羞,用妖女俩字给本身撑脸,凑在削发人耳朵边道:“你想我干吗?我每天就在你身边,你干吗还想我。”
杜潋衣见她服软,淡淡笑笑垂怜地吻在她额角,眼神一暖右手捏住她衣衿要为她宽衣解带,萧玉节自日前和她温存后极少与她偶然候独处,不由俏脸一红骂了她道:“无耻。”
她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杜潋衣顾恤的帮她擦拭,又悔不当初折腾了她,把她搂在怀里低声道:“是不是让你累着了。”
杜潋衣无法笑笑道:“这事不是早说过了吗,便算我是得道成仙的真人,若赶上玉儿你如许好的人,也得动凡心。你承诺不笑话我。”
萧玉节闭眼,模恍惚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现在天下大乱的情势恰好,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
萧玉节冷静抬起眼眸看她一眼,杜潋衣暴露和顺的笑容,拉过她冰冷的手,在手背上一吻道:“别活力,你如许个活力法还没和人打起来,先被本身给气死了。”顿了顿道:“我带你来只是为了求药,别的一概不会插手,等找到药我们就归去。”
“你说甚么?”杜潋衣听的恍惚,再要问她,萧玉节困乏之极,一手抓着她前襟,头枕在她胳膊上,已然凑在她怀中安稳睡去。
杜潋衣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口渴,心道,玉儿她叫仙子但是没错,若她不是仙子,世上凡俗女子总也抵不过我们玉儿万分之一。“你真都雅。”杜潋衣痴痴夸一句,萧玉节眼波流转,望着她模样嘴角笑笑,小声在她耳朵边喘气道:“也不晓得你是朴拙恳还是假诚恳……做起如许的事儿,便没脸没皮反比我更像个邪魔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