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叹口气道:“我另有一桩要紧事办。”
何君瑶吸口气,很久摇点头,抓着她衣袖道:“便是刀山火海,我情愿陪你一起去。”
世人经历这一场恶斗,心中均感慨万分,雨断情以剑挑回曹慧聪腰上掌门令牌,算做人已经被杀。
但见她清秀的脸庞笑容满面,杜潋衣不想相认,淡淡道:“你认错人了。”
曹慧聪、法无天身故,曹延习重伤发疯,武当长老分开,峨眉二位重伤,袁万里也带伤,连那叶飞鲨也被断情一掌打死。众小鬼死伤大半,白衣死士也很多负伤,正道中十有*也都带伤。
哪知杜潋衣底子没想着跟她打,接下几招后,一把抓着萧玉节跳开圈子。
袁万里此时才道:“放了连师侄和云鸢师太,不然你们休想下山。”
杜潋衣不肯再多说:“君遥,多说无益。你信赖我,此番武林便要大乱,我要缉拿凶手。你快带九华弟子归去,严守流派度过这场危急。”
法无天伤重之下倒地不起,狂笑三声,看着曹延习道:“阿弥陀佛,洒家鄙人面等着你!”言罢就此自绝经脉,断了气。
“我已经病愈了,武功也练返来了。”杜潋衣瞧她神采,非常心忧,淡淡道:“我没事,你快归去吧,我也要走了。”
何君瑶叹口气,始终放心不下,对着无色道:“我暗中跟着,若他们放人也罢。如果不放,我救回二人便是。”
药酒效力逐步减退,雨断情体内内伤将近发作,狠狠瞪了杜潋衣两眼。
雨断情毫无防备,走到她身边。
雨断情刚才也是下了手,用了点劲儿,但若说死也不至于,他鬼蜮魔窟的少公子不成能这么不经打。皱着眉头,一时要上前,那群小鬼报仇心切,抽了剑就跟白衣死士厮杀开来。
落日返照,这林子一片喧闹,那道姑头发一丝狼藉,嘴角一苦,竟是眼角滴出滴泪来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滑落。杜潋衣与她自幼了解,从未瞧她哭过。
小鬼带着人质,一起逃到接引亭,这才丢下连在野和云鸢。几人不知以是,追着杜潋衣身后走,杜潋衣带几人在山中拐了几拐后道:“你们沿着这条巷子下山,山下有小镇,有一艘兰木船。找廖船长便可。”
杜潋衣刚才也是吓了一跳,但萧玉节昏倒前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她也豁然开畅,噬魂草可长久叫人堕入假死态。她假扮叶飞鲨,把死嫁祸给那雨断情,这倒是将计就计,免除了鬼蜮魔窟上九华寻仇之事。
一片狼籍里,袁万里想起伤势,对着无色道:“大师,那雨断情就在此处,现在我们趁他们魔门内哄,大师联手,将其诛杀。”
“君遥,不必再斗。”她单手搂着萧玉节,另一只手摘上面具暴露真容。
唯独袁万里忧心不已,开口大喊:“嵩山弟子!快拿下曹延习,捉了法无天!宝图下落全在这和尚处!”
“你又要去哪儿?”何君瑶像个怕走丢的小女人,抓着大人那样不松开她衣袖。
“你听我叮咛回九华。”杜潋衣忍不住拿出长辈的架子。
“你是谁!”雨断情再要上前,杜潋衣一摸萧玉节脖颈脉搏吓了一跳道:“你醒醒?”
杜潋衣冷哼道:“你爱信不信,我们走。”挥手带着小鬼连同人质下山。
“你敢骗我!”袁万里此时恍然大悟着了道,只怪本身一时贪欲太盛,冲昏脑筋,大怒之下,一掌打在法无天心口。
挥手表示,死士随她飘然下山而去。
何君瑶往前再走一步道:“除了你谁还会那宝卷上的点穴工夫,除了你,谁能一招逼的雨断情双掌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