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没有更多的话可说,嫡姐很快便踏着月色分开,奚娴看着嫡姐的背影渐渐歪头,在内心迷惑起来。
“到底一小我,是没法操心两份事的。”
他仿佛更想让奚娴过得纯真一些,是以不必言说,老太太也明白了那位殿下,对娴娴隐晦深沉的感情,是偏执掌控,亦是钟情若许。
如果她上辈子也与老太太如许,早早入了后宅当主母,一辈子精打细算,来往人际,算计妯娌婆母,或许也不会很差的。
“你要晓得,后天具有的本事,大多源于磨难和折磨,辨别只是甘心和被迫。如果命好,只想把这些当作傍身之技,又何必庸人自扰?”
如果统统顺利,或许奚家会出一名皇后。
仿佛是很不成思议的错觉,但奚娴常常想起嫡姐阴翳精美的眉眼, 和苦楚冷酷的模样,心头老是有些莫名的惭愧和阴霾。
奚娴不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