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闻言正欲说些甚么,柴房门忽的被人翻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瞥见他们,然后对下人招了招手,不由分辩把二人带走,七弯八绕带到了闵思行住的院子里。
秦明月冷冷掸了掸袖子:“虽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可我不是爱悔怨的人,既跟着你来了,就没筹算活着出去。”
人群中有了半晌骚动,然后又稀稀落落站出来大片人。
萧凤梧闻言微微眯眼,苗条的手拈起他肩上一缕墨发,笑着道:“你说,我畴前如何不晓得你待我如许好呢?”
“老夫……”
“老夫康纪明。”
秦明月面色阴鸷,望着阿谁秃顶老头道:“一群庸医,本身治不好就推委说是巫蛊之术,的确好笑!”
有一小我挑头,就有无数小喽啰跟着拥戴:“这说不得是有人谩骂,行巫蛊之术啊。”
萧凤梧动了动唇:“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苗,疼的跟眸子子一样,闵思行如果真死了,我二叔是天子老子都没用,再说了,我跟我二叔统共也没见过几面。”
闵上善不肯多费工夫, 袖子凌厉一挥,裹挟着冷风:“一起带走!”
萧凤梧乐了,双手被反绑,靠着门听了听动静:“哟嚯,闵思行那短折玩意儿不会真死了吧?”
萧凤梧被两个家仆钳制住双手, 老神在在的,仿佛也没想挣扎, 倒是秦明月,哗一下站起家挡在他跟前,对着闵上善冷声道:“自古判案拿人都讲个真凭实据, 闵老爷仅凭一些风言风语就避开官府私行抓人,是不是不大合端方?”
“老夫……”
萧凤梧看向他身后:“另有人吗?”
说这话的是闵上善,他目光极具压迫性的在人堆里扫过,那些人只得跟着点头:“赌,赌。”
沈大夫点头晃脑的捋了捋髯毛:“这个这个……老夫专攻妇科,此病实在非我所长啊。”
萧凤梧这才掀了掀眼皮子,心道一群墙头草,他点点头,终究肯进屋施救,却被闵上善拦住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若死了,你们两个一起陪葬。”
萧凤梧似笑非笑:“好,可我如果治好了闵公子,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