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废话,拉着这个已经非常不幸的流子走到了通衢上。看到这副惨象,村长是倒吸一口冷气,连杨窑子都感受有些过于血腥了点,这小子的头上根基上就看不清眼睛鼻子了,满是血糊糊的。
“二狗,别搞出性命来。”周三宝临走的时候拍了拍二狗的肩膀。
“我……”流子被这句话问的直想哭了,不说,不说行吗?再如许弄一次,头直接栽到地底下去了,来岁春季便能够着花成果了。
“那你如何说出来了?”
绳索直接一放。
“如何样,没死吧?”一把从茅草堆把头拖出来。
“我说,我说,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别玩了……”流子有些恐高,才四五米就吓尿了,连二狗本身都没想到会这个模样,本觉得起码要升到顶端,再用力摇摆让他倒挂在树上荡起来,如许才会更有结果,没想到这小子太不由折腾。
“轰……”
“还说不?”二狗蹲下来,非常和顺的问了一句,比少女还要和顺,如果不是感遭到浑身痛磨难当,这小流子还真有碰到老好人的错觉了。
“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应,应当躲在四周,没完成任务不敢归去。”这小子缺着牙齿,说话倒还能听清楚,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看着二狗,恐怕这个爷不对劲再出甚么奇招来折磨他。
“窑子哥,叫三宝叔拿根绳索出去,”二狗不再理面前的流子,而是转头向内里喊了一声。看来不给他看点实际的东西,这他妈的流子嘴巴还挺硬。
流子一个倒栽葱直线而下,再看他的时候活像是一只缩头的乌龟。
“是,是的,因为他们晓得被抓的人是不会说出来。”
也不看一眼已经吓得颤抖的流子,二狗自顾自的弄好绳索朝树上一抛,恰好抛上了最高那颗树最高的阿谁树枝丫,树上的绳索弄好以后本身也不说话,直接走到了流子的面前,抓住这小子的一只脚就开端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