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行想了想,又问:“基地坐标不平安了,一群老弱病残住在这,你们有甚么筹算?”
“你要求太高了,现在来问我有甚么筹算……”周六盯着空中,目光发直,喃喃地说,“我现在就想四脚朝六合躺着,把脑筋挖出来放在一边,甚么都不想。死里逃生一次,把力量都用尽了。”
“特别跟我,”陆必行乐颠颠地说,“我察看过,你跟别人都没有这个症状,如何对我这么特别?”
人们喝完了胖姐他们搬过来的几大箱麦芽酒,沉痛垂垂熔化,开端喧哗起来,有叽里咕噜自说自话的,有三五一群地凑在一起大声骂街的,详细骂了谁不晓得,归正高低三路满天飞,还很有节拍和韵律,像一首合唱。
林静恒在“军器”两个字上画了个圈,听了陆必行这远弘愿向,心想:“你可真有童趣。”
“啊对,”陆必行想起了甚么,“我晓得你们乌兰学院,按部就班,甚么都切确到秒,没意义……哎,这个真的很嫩。”
没有宅兆,没有颂歌, 没有尸体,天然也没有尸体告别。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林静恒昏了头,竟然把白银十卫第一功德之徒图兰留给了陆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