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活下去,他能够忍耐再多的苦,再多的折磨!
“去请刘夫人吴氏来一下!”
阎圃傲然道:“南郑虽比不得阳平关险要坚毅,但城中高低同心,粮草丰足,足以死守数月。而韩俊火线一旦生变,必定偶然再恋战。彼时再从后追杀,必获大捷!”
“你为何要拉我?”
刘瑁下狱的这段时候,吴氏在内里为他驰驱饱受煎熬,他在内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杨松嘲笑道:“那我再问你,可知幽并军中有一种名叫投石车的攻城利器?如果用于轰炸南郑,又当如何应对?杨柏出使西凉,路途悠远不说,马腾会做何挑选也不得而知。而南郑,莫要说死守两个月了,便是两日时候,也是难于上彼苍!”
杨松也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阎圃。
崔琰又问道:“那令夫会同意么?”
吴懿冷冷道:“无权无势的一个小喽啰,难不成,你希冀他把你救出去么?”
“这不成能!”
杨松嘲笑道:“你又如何晓得,主公不会放弃?”
刘瑁艰巨地翻了个身,擦了擦嘴角的污渍,瞻仰着乌黑的天花板,胃内里翻江倒海普通的恶心,几次都差点喷出来可都被刘瑁强行又咽了归去。
在庞義丛梓潼出兵以后,现在留给张鲁可走的路,实在只剩下三条了。抵当到底,玉石俱焚以外,便只能献城投降了。只不过辨别在于,是投降刘璋还是投降韩俊。
阎圃抿抿嘴,还想要再劝,却被杨松拽着袖子拖出了厅外。
阎圃瞪眼着杨松,双目喷火普通地大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公自寻死路!”
这的确不是人吃的饭,但是刘瑁,这个时候已经不把他本身当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