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義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竟然是额头触地,连着给郭嘉磕了三个响头。
郭嘉叹口气道:“只可惜,庞使君只知其表,而不知其理,虽非草包一个,但也强不到那里去啊!你我两方盟约当中,白纸黑字写的明显白白,期限一月以内,益州需为我幽并军供应军粮三十万石,可时至本日,我却没有看到一粒来自益州的粮食,叨教庞使君这是何故?”
郭嘉却毫无怜悯之心,面无神采的持续道:“本日之事,我家主公会照实通报给刘益州,缔盟之事,就此作罢!”
郭嘉拍掌赞道:“庞使君是个聪明人,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只但愿你能经心帮手瑁公子,助他早日夺回益州。”
郭嘉拍动手掌赞叹道:“世人都说庞使君不学无术,但本日看来,此言却大谬矣。今后谁再说庞使君是个草包,我听到了但是要和他好好实际一下!”
对于刘瑁这类得志便放肆的人,他实在不晓得用甚么说话来描述了。明天还在本身面前装孙子,睡了一觉起来,便顿时感受具有了能和本身平起平坐的感受,也不晓得,他的信心是从那里来的。
郭嘉对劲地笑了笑,又问他道:“那如果在刘瑁和刘璋之间做挑选的话,你会帮手谁?”
“我求你,莫要如此!”
郭嘉兀自笑个不断,捂着肚子摇着头问道:“鄙人有一个题目想要就教庞使君,联盟这个词语,到底是甚么意义?”
郭嘉摊摊手道:“这我就不晓得了,或许,是因为何瑁公子投机,不忍心夺兄弟基业吧!”
庞義愣了一下,咬牙道:“《左传》有云,凡我联盟之人,既盟以后,言归于好。盟约结成,便不成毁弃,不然定为天下人所不齿!”
庞義干笑道:“如何会?我家主公曾再三叮咛,必然要与幽并军互通有无,同打击退!”
庞義张了张嘴,刚想要辩白,却被郭嘉伸手拦了下来,“别的,你我两边事前已经约好,南北夹攻,会师于南郑城下以后,同时建议进犯。进入汉中以来,我军先破阳平关,再破定军山,所用不过数日,本能一鼓作气下南郑,但因盟约之故,我家主公按兵不动,静等你庞使君赶来会师,可谓仁至义尽。但庞使君是如何做的?背信弃义,撕毁盟约,自擅自利,人神共愤!现在你丢盔弃甲,损兵折将,却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联盟?我且问你,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才气说出方才那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郭嘉摆摆手道:“这个,你不消担忧,我家主公自会调派精兵强将随行。”
郭嘉冷酷地挥挥手,像赶苍蝇普通满脸的不耐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庞使君还是快些拜别吧!”
“是啊,兄弟阋墙,想争相斗,估计川蜀百姓,只会痛骂狗咬狗两不相帮。但如果以主公的名义侵入,那么排外的川人,或许真的会同仇敌忾高低一心。”
庞義沉吟道:“只是,以梓潼一郡之力,戋戋万余兵马,虽得天时人和,但却输于天时,只恐难以成事……”
郭嘉嘲笑一声,“联盟?庞使君你记错了吧?”
徐晃虎目含泪,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跪倒在地冲动道:“主公知遇之恩,末将纵死,也无怨无悔!”
庞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踌躇了一下道:“刘瑁其人,虽才敢略强于刘璋,但脾气乖戾,宇量狭小,又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拥他为主,对大将军有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