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崔琰就要被如狼似虎的东州兵架出去了,方才被刘璋任命为律令师的法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站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两军交兵,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此人是为缔盟而来呢?主公本日如果杀了崔琰,当然可解心中之气,但会是以而触怒大将军不说,还会惹来天下人的非议,实为不智!”
“滚到一边去!”
崔琰再一次见到刘璋的时候,较着能够发明,他的气势与之前有了较着的窜改。
“哦?”
崔琰道:“既如此,那我这便禀告主公,别的还要辛苦刘益州早日备好粮草,做好出兵筹办。”
刘璋呵呵笑着摇了点头,“贵使如果一向如许藏头露尾的,只会让我置疑你此行的诚意。”
刘璋冷哼一声,反问崔琰道:“你是在威胁我?”
将这么多年来,一向压在他头顶上仿佛一团黑云般密不通风的赵韪颠覆以后,刘璋的身上,终究有了一方牧守应有的严肃。
崔琰一脸理所当然隧道:“天然是要刘益州为我幽并铁骑备好兵粮马草了。难不成,我军大老远的丛幽燕跑来汉川为刘益州劳心着力,还要我们自备粮饷不成?”
刘璋神情阴冷地点了点头,一挥手打声号召道:“来人!”
崔琰正了正衣冠,脸上一片庄严,沉声回道:“太史公曾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琰本乡间一耕夫,承蒙主公汲引,委以重担,内心也早就做好了筹算。此行,不胜利便成仁!”
他们东州兵之前的主将,前益州牧刘焉三子,刘瑁。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