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瞪了魏攸一眼,但是又无从辩驳,只能叹口气道:“那难不成我只能自缚双手献城投降么?”
火光中,呈现了魏攸那张慌里镇静的脸,手指着鲜于辅厉声喝道:“现在胜负未分,你欲裹挟主公去往何地?”
冀州,渤海郡,南皮县。
魏攸捻须稍作沉吟,缓缓开口道:“臣下传闻,勇乡侯当今兵驻丰宁,间隔居庸不过三百余里。主公何不备足厚礼,遣使节前去求援?勇乡侯和主公同为大汉朝臣,并且和公孙瓒素有旧怨,毫不会袖手旁观的!若得勇乡侯来助,戋戋公孙瓒自不在话下。”
鲜于辅仿佛刚才煤堆里扒出来一样,浑身高低都是黑乎乎的,一张花脸尽是焦心肠盯着刘虞。
魏攸愣了一下,鲜于辅身上披收回来的凛冽杀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啰嗦下去,踌躇了一下咬了咬牙跟着刘虞钻进了夜幕当中。
或许两小我在朝理念不尽不异,但是刘虞常日里对韩俊还是非常赏识的,魏攸的建议让他面前一亮,双掌一拍道:“如果勇乡侯出兵互助,公孙瓒必定命不长矣!”
如果刘虞不是初度统兵作战,如果他有充足的批示经历,那么幽州军一定不能够反败为胜,毕竟公孙瓒的夜袭固然看上去气势汹汹,但毕竟不过只要千余人,正如魏攸所说的那样,十万幽州军哪怕每人吐出一口唾沫,恐怕就充足淹没这千余白马义从了。
鲜于辅神采剧变,焦心道:“主公莫非不怕引狼入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