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陈纪,字元方,大儒陈寔之子,乃至德至孝名闻天下,闻谈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一拱手道:“主公所言甚是。现在汉室式微,天下倾颓,社稷有倒悬之危,生灵有涂炭之苦。天子幼懦,少不更事,更因得位不正,声望不重,是以朝堂之上急需似主公这般声望卓著,名声显赫的国之栋梁站出来主持大局,万望主公能以大汉四百年鼎祚为重,以天下万民为重,千万不成推让!”
袁术笑吟吟地拱了拱手,“犹记得昔日公子求到我府中,言说其父刘虞欺君罔上,不尊圣令……”
刘虞刚抬起手指来呵叱了袁术一句,就被袁术瞪着眼顶了归去。
袁术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装模作样道:“臣救驾来迟,万望陛下恕罪!”
比拟于李儒的开门见山,袁术还是要了几分脸面的,和小天子东拉西扯了一大顿没有效的,却只字不撮要官求爵的事。
固然袁术还未曾开口,但先入为主的小天子,却已经根基上从他的走路姿势中判定出了贰内心的设法。
刘虞半步不退,挺胸举头回道:“大汉宗正,刘虞。”
袁术心中愤怒,却又不好明言,眸子一转,计上心来,拱手道:“陛下,长安现在破败不堪,贩子荒凉,城郭崩倒,欲修不能。臣方才一起走来,入目皆是蒿草,颓墙坏壁,实不宜天子久居。是以臣恭请陛下驾幸宛城,粮食充足,人丁畅旺,城高池深,又是光武天子龙兴之地,定会庇佑陛下一展雄图,复兴汉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