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操撵出豫州以后,袁术节制的地盘,实际上已经仅剩下了一个南阳郡。
两小我打的是一个主张,能够说是不谋而合,却也是不期而遇。
一骑骏马飞奔而来,顿时骑乘的,是一个丰神俊朗的少年将军,神采飞扬,器宇不凡,双目炯炯有神的满脸等候地看着袁术请命道。
四世三公的袁家,很快就会变成五世三公了。
徐晃面色生硬道:“伤害你西凉同胞的,徐晃也算一个。当日长安城头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我亲手斩杀的西凉乱兵不下二十人!镇东将军如果想要为那些目没法纪,无恶不作的西凉乱兵复仇的话,徐晃甘愿引颈就戮,毫不抵挡!”
张绣深吸一口气,正色回礼道:“徐公明死守安邑,仅以数千乌合之众便硬撼皇甫嵩十万雄师数日,真有古之名将之风采!”
曹操是个明智的人,在迎奉天子之前,本不想多肇事端,但无法骑虎难下,只能是硬着头皮以弱势兵力结下了袁军的进犯。
地盘肥饶,人丁富强的南阳郡,也为袁术供应了充沛的粮草军需,以是他才气够像打不死的小强普通,不竭地扩大兵马。
张绣内心,明镜普通的清楚,沮授的目标地点,可却仍然是冷哼一声,“这又与我有何干系?”
张绣自傲的笑了笑,又把目光投向沮授,拱手问道:“公与先生,敢问大将军果能不计前嫌,量才用人?”
权力之争,永久都是少数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之间的游戏。可终究遭殃的,却几近全都是无辜的布衣百姓,以及,那些可爱又不幸的底层兵卒。可爱的是,他们在手无寸铁的百姓面前像凶兽普通无情。不幸的是,若非情非得已,谁有情愿化身为凶兽呢?
徐晃豁然笑道:“我主用人,只看本领凹凸,从非论出身贵贱。想我徐晃,之前不过是白波军中的一个戋戋小卒,却犹能得蒙主公青睐相加。镇东将军乃是鼎鼎大名的北地枪王,难不成竟然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
孙策苦笑地叹了口气,“父亲战死以后,除了你等寥寥忠勇之士,其他大多都风骚云散。我等现在要钱没钱,要粮没粮,为之何如?”
徐晃会心上前,双拳合拢拱手道:“河东徐晃,见过镇东将军。”
“伯符啊,我很欣喜你能有此忠心。但是现在我有雄军数十万,浩浩大荡,旗号百里,不必伯符出马,便是如此惊天之气势,就足以让长安城的那些宵小不臣之徒吓尿裤子了!”
千年古城内,浓烟四起,喊杀之声从早到晚未曾断绝,青灰色的古城砖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很多耸峙百年而不倒的老宅子也在熊熊烈火中一点点的化为灰烬……
张绣一脸果不出所料的模样,呵呵笑着反问徐晃道:“莫非,只要在大将军麾下才有机遇建功立业么?天下之大,雄主不在少数,我张绣即使才略不敷以盘据一方称王称霸,但也一定就必然要投奔到伤害我无数西凉袍泽的仇敌帐下吧?”
对战的两边是,大汉兖州牧曹操,以及后将军袁术。
徐晃谦善的笑了笑,“镇东将军谬赞,徐晃忸捏不已。”
曾经让董卓都为之胆怯的江都猛虎之子,又如何能够是庸碌之辈?孙策在袁术帐下,很快就脱颖而出,仰仗着开畅坦直的脾气,以及战阵之上的英勇恐惧,很快就成为了袁军当中的俊彦,风头一时无两。
“约莫两年之前,我也曾经像本日这般,孤身走入了茫茫群山当中,所为的,也是和明天一样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