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对劲地点了点头,拍了拍郭嘉的肩膀道:“奉孝放心,我已经嘱托过文和,令暗影阁遍寻天下名医,定要为你肃除隐疾!”
荀彧感激道:“主公知遇之恩,彧纵万死也不能还其一。些许怠倦,无伤风雅,主公莫要为我操心。”
郭嘉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模糊猜到了韩俊的设法。
郭嘉满脸的惶恐之色,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衣兜,惊奇不定地问道:“主公,是如何晓得的?”
荀彧也不是笨人,闻言也是心有所感隧道:“主公胸中既然已有应对之法,那天然就不需我二人操心了。只是现在冰雪溶解,春耕期近,不知主私有何叮咛?”
郭嘉留着口水猛地点了点头,“这是天然。”
而韩俊,对于恪守“中庸”尊崇“礼乐”的儒家学说,更是完整无爱。遍观中国汗青上,建国建朝的,几近就没有几小我是孔夫子的弟子。儒家用于治国,保护统治尚可,但却很难博得天下。
韩俊又笑道:“今天下午,我便要带你好好放松一下。”
韩俊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我结婚已经一年不足,却仍无一儿半女傍身,家中妻妾至今也无一人显怀,内里流言纷繁,众说纷繁,奉孝觉得,我就比你轻松么?大好男儿,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便可,又何需害怕蜚短流长?莫说此病本非绝症,便是不成治愈之症,又能如何?奕儿尚幼,你可莫要让他像你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