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么?”
围歼掉这一起袁军的五千残部以后,拖着病体的于禁,不顾本身安危,便批示着兵马,朝着宛城的方向飞扑而去。
阎象踌躇了一下,还是咬牙道:“正如长史之前所言,曹操现在已是瓮中之鳖,翻手可擒,主公又何必急在一时?”
纪灵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绝望地抬开端来,却正都雅到一块磨盘大小的飞石当头砸下。
于禁果断地摇了点头,“没有甚么但是!为了主公大业,莫说这点痛苦了,便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悄悄地将于禁交给他的亲兵照看,曹纯猛地拔剑在手,举过甚顶,朝着纪灵的方向重重一指,便听到峭壁之上喊杀声四起,无数的箭矢,乱石,巨木从天而降,如同黑云暴雨般倾泻而下。
左边杨弘,阎象;右边雷薄,陈兰,梁刚。
阎象对峙道:“曹贼挑选在慎阳山上安营,看似有居高临下之势,实则已犯下了兵家大忌,莫非主公就没有发明么?”
但是,于禁费经心机不下的包抄圈,又岂是他们想出去就出去,想出去就出去的?哭爹喊娘的袁军士卒,丢掉了统统的累坠,一心只想着逃命,眼看着就要逃出谷口了,但是等待驱逐他们的,倒是一排排更加麋集也更加锋利的箭雨。
曹纯一边纵马飞奔,一边尽是不解地低头问道。
夏侯惇勇猛善战,劈面的张勋也不是无能之辈,固然在兵员团体本质上比曹军要减色很多,但在张勋的批示调剂下,袁军却硬生生地扛住了曹军一波又一波狠恶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