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摆布难堪,异度有话直说便可!”
蔡瑁当即开口回道:“这不过是袁贼狗急跳墙的雕虫小技罢了,主公理他何为?袁贼无胆鼠辈,难登风雅之堂,不过只会玩弄些诡计狡计罢了。我荆州带甲二十万,摩拳擦掌,枕戈待旦,就等着取下他的狗头来为天子雪耻呢!”
年过花甲的陶谦表情很压抑,而在千里以外的荆襄,年近六旬的刘表,一样也欢畅不起来。
郭嘉遥指西南,叹口气道:“吕布虽是色厉胆薄之辈,但他身边但是有个胆小包天的陈公台啊!邺城与南皮,孰轻孰重,信赖陈宫不会看不出来?”
“蒯异度,你甚么意义?莫非你是要劝主公身赴险地么?”
刘表向来都不是个甘于孤单的人,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将南阳郡也归入本身的统治范围以内,之前两年他也在一向主动筹办着南阳攻略。
回到荆州以后,蒯越很快又成为了刘表的智囊,在刘表在艰巨的时候为他排忧解难,出运营策,能够说刘表之以是能在短时候内坐稳荆州,蒯越乃是首功之臣。
凡智谋之士,都极善于存身之道,蒯越天然也不例外。
郭嘉奥秘的笑了笑,“主公莫非觉得,吕奉先果然有胆侵入渤海?”
幽州的两大懒虫,天然乐得安逸,整天里闲逛在一起,就差在蓟县城里混在一起遛狗斗鸡的调戏良家妇女了。
韩俊谦善地摆了摆手,“不说这个,奉孝试言之,青徐,巴蜀,荆襄,江东四地,谁会为王谁为寇?”
蔡瑁此言一出,其他人皆是缄声不语,不是他们附和蔡瑁的观点,而是在刘表表态之前,他们不好妄加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