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摇着头,笑得凄惨痛惨,到了厥后,竟然开端捂着脸放声大哭。
周少白脸皮一红,低头道:“公然甚么都瞒不过师父。弟子昨日修炼之时,心中老是会有她的影子,乃至走火入魔,让师父绝望了。”
那人忍俊不由,放下斧头,擦擦汗说道:“竹筒饭不是以竹筒为饭,而是把竹筒作为米饭的容器,你看,把生米装进这一节一节的竹子里,如许做出的米饭就带有竹子的暗香,非常好吃。”
周少白此前只练过些入门粗浅剑术,甫一打仗这等剑诀,顿觉艰苦,澄玉则对他极其严格,除了持续精研《玉髓经》,更是亲身持剑与周少白树模、讲授。每日修炼结束,都已是月上东山,星浮南天,周少白累得连澡也不想洗,胡乱和衣睡去。澄玉见他实在是辛苦,便早早得免除了他送饭之罚。
澄玉展开眼睛,赞成地点点头:“如此胸有成竹,看来是明白了,不错,比为师预感的还要快上一些。你说吧,你明白了甚么?”
周少白没有听过,奇道:“竹筒饭?那是甚么?竹筒这么硬,如何能做饭呢?”
那人笑着点头:“那可不是,我劈这竹子,是要做竹筒饭的。”
他摇点头,心道:定是这里太孤单,思过都思成了这副德行。
他将饭盒放在石桌上,面对着大师兄说道:“大师兄,我给你送饭来了,你快吃吧。”
此时,天已大亮,周少白站在竹林里,听清风穿林,见光流竹影,端的感觉片片竹叶鲜绿欲滴,不觉表情也明快了很多。
大师兄一愣:“下次?”
周少白听出了师父的意义,点头道:“师父放心,弟子修炼之时,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周少白听得非常风趣,笑道:“这竹筒饭倒是别致,真想现在就尝尝看……”
周少白见他描述蕉萃,披头披发,胡子也长了老长,身上衣裳肮脏不堪,看起来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不由摇点头,把食盒推到他面前:“是我啊,师兄,这是你本日的饭食,快些用餐吧。”
周少白听到这话非常奇特:“大师兄想见我?这真倒是奇了。”
大师兄苦笑道:“看来,师父他终究开端教诲你了。”
周少白内心不快,当即说道:“我好言开导你,你却都当作了驴肝肺,也罢,就当我白搭唇舌,大师兄,还是那句话,你好自为之,告别。”
这时,他俄然悟到了甚么,不再说话,站起来往竹林深处的石台急仓促走去。
二十余日转眼而过,这些日子来,在澄玉道人经心种植下,周少白的修为突飞大进。本来他根柢就打得非常踏实,练就了在年青弟子一代中非常深厚的功力,现在又研习了溪云门云龙十三剑,云龙十三剑传闻是当年溪云祖师为了降服一条在碧波湖出没的噬人恶龙而创,剑法精要,道诀高深,守势凌厉,守势周到。
这天如同平常一样,周少白拖着疲累至极的身子回到配房,只见大师几近都已睡下,他困乏难当,又想和衣睡去,这时一名师兄却和他说道:“小师弟,大师兄说他二十余天未见你,甚是驰念,以是本日劳烦你去送饭可好?”
“那你路上谨慎。”师兄把食盒递给他,打着哈欠回本身的铺盖睡去了。
大师兄擦了下眼泪说道:“如果他此次不派人插手九脉论道,我也就信了你的说辞,但是眼下他竟然真的要你出战,我也已经断念了。”
因为比来非常严格的修炼,周少白已是精疲力竭,这去往清心台的路,走得甚是迟缓,比平时多破钞了大半个时候,不过总算是安然过了鹰见愁,来到了石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