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骑马来到城门前,只见这里设了关卡,凡是进城百姓客商,都要守门军士查验过火线能进城,此时等待的百姓已排了长队,日头正毒,一个个晒得焦渴非常。
李元康叹口气道:“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啊!”
张笑风手搭凉棚望去,说道:“真是美意人,见气候暑热,还给百姓分发绿豆汤喝。木桶上的字是――久康堂。”
“小少爷,你固然长大了,但是模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白白净净的,我如何会认不出呢,哈哈哈!”金九欣喜至极,大笑起来。
金九不由得痛哭流涕:“是啊,一晃眼都八年了,小少爷都长大成人了……”
如此算来,二人前次见面,已是八年前的事了。
周少白点头称谢:“多谢老伯指导。”
此时已是中午,气候暑热难当,溪云山下的官道上,来往客商们纷繁躲进林间乘凉安息。但是此时却有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有猎奇的客商从林间探出头来,拿着斗笠扇着风,想看看是甚么样的傻瓜,在这类气候纵马疾走,也不怕中暑。
张笑风说道:“掌门人方才说,这三人中,常百草和俏毒姑已经五年未在江湖行走,独一有点动静的是渡慈和尚,两年前有人在谯安见过他,我们眼下能做的,就是去谯安刺探他的下落。”
周少白见了此人,喜出望外,喊道:“九叔!”
周少白见他双鬓已然斑白,不由感慨起来:“前次见到九叔时,还是家父送我上山时,当时我还只是个八岁的娃娃,现在我都已经十六岁了。”
“便方便利,自打入暑以来,店主就派我在城门外把这些绿豆汤免费送给过往百姓解暑解渴,包含这些守城的军士们也有一桶,他们早就熟谙我了。”
这老伯诧异地看着他:“你这后生不晓得么?传闻迩来河西一带有贼子反叛背叛,以是各城都设了关卡,制止有特工混入此中。”
他把缰绳交于张笑风手中,向着几辆推车吃紧走去,待到近前,只见一名五十不足的男人正在对列队百姓说道:“别急别急,大师都有,渐渐喝,莫要呛到了。诸位要谢就不必了,不必了。”
周少白喜道:“先到连州城吗?那诸位能够住我家,我家便在连州城。”
几个伴计仓猝过来拱手见礼:“见过少店主!”
“谯安在溪云山以东,要去的话,必经连州城。”李元康想了想,说道,“从连州去谯安,相隔三百多里,骑马的话,起码也要三四天的工夫。明天已颠末半,半天时候充足到连州城安设下来,明早早点解缆便是。”
金九忙不迭地牵过几人的马匹,带着周少白一行人公然顺利进了城,便往久康堂而来。
李元康不觉得然:“名声又不能当饭吃,再说插个队罢了,就能让溪云失掉名声了?”
不过他并没有细细抚玩这幼年时玩耍过无数遍的大街,而是吃紧忙忙走在金九前面,径直大步迈入了高悬“久康堂”牌匾的药铺当中。
“哎呀,等会,我另有朋友要一起畴昔。”周少白从速说道,他带着金九来到张笑风几人面前,先容了一番。
伴计们点头称谢,持续给百姓们盛发绿豆汤,周少白问道:“九叔,我爹娘呢?”
金九一拍脑门,拉着周少白的手就走:“哎呀,你看我这个脑筋,快走快走,店主他们在药铺呢,如果瞥见你返来,准保欢畅坏了!”
“久康堂?”周少白喜道,“久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