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白大步上前扶住金九的胳膊,大笑道:“九叔,你可算是认得我了!”
本来此人便是周朝宗家中掌柜,名字叫做金九,年青时在久康堂做伴计,深得周家的赏识,厥后周朝宗见他聪敏诚恳,便升他做了掌柜,今后一向到现在。周少白幼年未上山之前,金九最喜好逗他玩耍,二人豪情甚笃,周少白从记事起便一向称他九叔。前年周朝宗与秦广仲上山看望周少白时,金九一听是要看望小少爷,本也想随之前去,但是药铺的买卖需求有人筹划,因而只得留下。
这老伯诧异地看着他:“你这后生不晓得么?传闻迩来河西一带有贼子反叛背叛,以是各城都设了关卡,制止有特工混入此中。”
周少白幼年时便喜幸亏这大街上玩耍,一别八年后,重游故里,从僻静清冷的道观俄然回到了热烈不凡的俗世,只感觉如同岸上的鱼儿又蹦回了水中,说不出的舒爽舒畅。
久康堂位于连州城最繁华的东西大街上,坐北朝南,连州城本就毗邻官道冲要,来往客商皆汇于此,故整条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
几人骑马来到城门前,只见这里设了关卡,凡是进城百姓客商,都要守门军士查验过火线能进城,此时等待的百姓已排了长队,日头正毒,一个个晒得焦渴非常。
金九一拍脑门,拉着周少白的手就走:“哎呀,你看我这个脑筋,快走快走,店主他们在药铺呢,如果瞥见你返来,准保欢畅坏了!”
伴计们点头称谢,持续给百姓们盛发绿豆汤,周少白问道:“九叔,我爹娘呢?”
那人细心看了看,脸上出现忧色:“少店主?”
金九睁大眼睛说道:“哎呀,本来是溪云观的神仙啊!失敬失敬,你们快随我来,这么毒的日头上面说话,太热了!”
李元康笑道:“谁说的?我看你一眼便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就算站满十二个时候也不打紧。”
他回到三人面前,将获得的动静说了一遍,慕凝之与张笑风都没有作声,李元康擦擦额上的汗:“这鬼气候要热死人,这么一来,真不晓得还要排多久。干脆我们直接畴昔,奉告守门军士我们是溪云山的人,他们应当会让我们出来了吧。”
“谯安在溪云山以东,要去的话,必经连州城。”李元康想了想,说道,“从连州去谯安,相隔三百多里,骑马的话,起码也要三四天的工夫。明天已颠末半,半天时候充足到连州城安设下来,明早早点解缆便是。”
周少白喜道:“先到连州城吗?那诸位能够住我家,我家便在连州城。”
不过他并没有细细抚玩这幼年时玩耍过无数遍的大街,而是吃紧忙忙走在金九前面,径直大步迈入了高悬“久康堂”牌匾的药铺当中。
张笑风说道:“掌门人方才说,这三人中,常百草和俏毒姑已经五年未在江湖行走,独一有点动静的是渡慈和尚,两年前有人在谯安见过他,我们眼下能做的,就是去谯安刺探他的下落。”
他把缰绳交于张笑风手中,向着几辆推车吃紧走去,待到近前,只见一名五十不足的男人正在对列队百姓说道:“别急别急,大师都有,渐渐喝,莫要呛到了。诸位要谢就不必了,不必了。”
李元康不觉得然:“名声又不能当饭吃,再说插个队罢了,就能让溪云失掉名声了?”
周少白忙道:“大师不要客气,都持续忙活吧!”
金九不由得痛哭流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