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常百草。事情结束后,我捡回了条命,也拿了赏金,因而请常百草去酒楼一叙。他是个怪人,最喜好医治各种疑问杂症。旁人治的了的病,他果断不治,旁人治不了的,他才有兴趣脱手。那天他所用的黑蛇,便是蛟蝰。常百草说,蛟蝰极难捕获,但一旦捕获,必然是雌雄一对。但是蛟蝰雌雄长得一模一样,无从辩白,除非以西蛮特有的牛蹄莲泡酒才气辩白。那雌蛇最爱牛蹄莲泡酒的气味,闻到今后必然奋不顾身冲畴昔,而他在青川买到的牛蹄莲是假的,以是他辩白不出来蛟蝰的雌雄,也就没法给蛮王治病。”
他晃晃酒坛子:“这条泡酒的蛟蝰就是这么来的。”
慕凝之听到这里,终究也忍不住问道:“那蛮王背后的恶疮究竟是何物?为何必然要雌蛇才气医治呢?”
周少白说道:“这事真是古怪,那么这小我就是常百草了?”
周朝宗又满上一杯酒,感慨万千:“是的,不过当时真的想不到还能有今时本日啊……卫士开端拿着长矛打单我们,把我们往石碾里摈除,这时那边又被押过来一个,看打扮是中土人士,也和我们站在一起,被往石碾里摈除。”
周朝宗讲到这里,长叹一口气,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此次我俩险中相遇,刚好救了对方,我们都感觉是一种缘分。常百草说,他用掉了我的牛蹄莲,为了赔偿我,便把残剩的那条雄蛇赠与了我。”
李元康忍不住笑道:“看来蛮王胃口不错,一次还要吃三人份,也不怕撑着。”
慕凝之皱眉道:“这对父子,真是暴虐至极啊。”
周少白第一次瞥见慕凝之对别人说的事情产生了兴趣,心中非常讶异,他不由看向慕凝之,慕凝之发觉了他的目光,又狠狠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