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泰大惊失容,赶紧带着众将赶到前军,察看敌情,只见远远的山岭上,榆园军依山安营,封死了通往英山的门路,连营一眼看不到绝顶,并且修建的非常坚毅,营中的守军看到清军来了,并没有出营交兵的意义,只是紧闭大门守在营墙上,一副据险死守的模样。
“河西四将”就在前面。
向着东北方向行军三天,英山县已经遥遥在望,谭泰的脸上终究暴露笑容,楚军操纵天时,想把他堵死在黄州府境内,但是他恰好发明了英山这个独一的马脚,眼看就要顺利突围,楚军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按照标兵探报,他们跑到浠水以东的蕲水,提早封堵清军的来路,却没想到谭泰已经转向英山。
紧接着,在鸡笼镇又遭到滕双林的截杀,谭泰再接再厉,突破滕双林的防地,清军伤亡略有增加。
只要过了黄州府,就能出险。
满人全族才有多少人丁?对清廷来讲,这四万八旗兵已经是最后的依仗,除了这些年战死伤残和被俘的,八旗的青壮后辈几近都在谭泰和屯布儿军中,千万不能有失,只要把他们撤到黄河以北,哪怕楚军大肆北伐,清廷也有自保的本钱。
这个仗没法打了!
“南贼觉得我军不敢进山,我就恰好进山,这就叫出其不料,反而能够收到奇效。”
所谓归师勿遏,清军急于突围,大家都肯冒死作战,楚军如果这个时候就围上来包抄清军,谭泰有充足的自傲能够突破包抄圈,把楚军击败,但是不管张家玉还是金声桓,都是一沾既走,反面谭泰硬拼,几次战役中都没有出尽尽力,对清军的威胁反而更大。
如果不是接连两次败在李定国部下,其他战役又零敲碎打的丧失了一些军队,谭泰手里的兵力会达到十万人的范围,每念及此,谭泰都对孔有德阿谁死鬼充满怨念,都是他过于轻视李定国,一再调拨与其开战,乃至于清军损兵折将,不然的话,谭泰手里多出来两三万的矫捷兵力,不管是走是战,都会更加主动。
安徽就在前面。
楚军仗着海军便利,矫捷才气远远超越清军,他们并不急于和谭泰决斗,而是钝刀割肉渐渐拉,一点一点减弱清军的气力,黄州府方才走到一半,谭泰的七万雄师就伤亡了两成半,如许生长下去,不等进入安徽,军队就被打散了。
不好!快撤!
确信本身的计谋挑选没有题目,谭泰率部分开黄陂,向东进入黄州府。
“加快速率,明天早晨到英山县城里用饭。”谭泰的号令传达下去,全军将士欢声雷动,在外交战多日,满汉八旗和那些绿营兵都盼着回到北方,哪怕一时不能回到京师,起码也能够吃到香喷喷的馒头面条,不消整天啃老米饭了。
走出去没多远,又在巴河碰到了张家玉,谭泰抖擞精力,强行突破张家玉的劝止,胜利突围,只是渡河过程中被张家玉打了一个半渡而击,清军伤亡大幅增加。
就在这个时候,标兵俄然来报,通往英山的门路被一支雄师截断,对方的连营无边无边,不晓得有多少人马,但是起码也有十万人,看灯号恰是占有大别山的李来亨和榆园军。
“我军已经走到这里,还是打一打看吧,榆园贼都是一些草寇,不堪一击,固然有十万之众,或答应以一击而破。”
孔有德已经死了,再抱怨他也没有效,幸亏谭泰主力尚在,仍然称得上兵力薄弱,要晓得四万八旗已经很多了,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成敌,四万八旗就是四支无敌的强军,如果放在几年前,充足横扫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