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燧发枪连铁甲都能打透,还能打不死这些牲口!”
“或许有一万斤!”
“大象背上有人,先打人好了,只要把人打死了,这些大象就是些大个的牲口,没甚么可骇的。”
“这东西就是大象吗?好大啊,起码有几千斤吧?”
易龙堡不算太大,只能包容两千多守军,但是这座小城一样的堡垒依山而建,完整掩蔽了火线的古驿道,祁三升能够随时向易龙堡里增派援兵,周国栋和刘体纯摸清四周的地形后,都感到非常毒手,易龙堡前面能够展开的兵力有限,很难一下子把它攻破,如果像曲靖一样渐渐和它耗吧,易龙堡却能够随时获得祁三升的援助,守军打完一波再换上来一波,如许下去就没个头了。
楚军兵士收回一阵喝彩,刚才他们对着大象背上的围篮射击,但是燧发枪的精度有限,大象身上也中了很多枪弹,跑出来没多远就对峙不住了,跌倒在地,收回病笃的悲嘶。
祁三升批示军队,对刘体纯建议猛攻。
“好长的鼻子啊……”
单一的兵种都存在很多马脚,只靠象兵冲锋并不保险,祁三升亲身带领数百马队,以及两千名甲兵和弓箭手,跟在象兵前面一起打击,这些大象的背上都装有庞大的围篮,能够装载三四个象兵,他们手里拿着火铳和弓箭,进犯靠近大象的仇敌,大象迈出沉重的脚步,缓缓走向劈面的楚军器枪兵,三十几头大象同时行动,一时候地动山摇,阵容惊人。
排枪集火射击,对准了前排几头大象背上的围篮,枪声响过以后,那几头大象俄然收回气愤的嘶吼,像一座挪动的小山般向楚军兵士冲了过来,和大象比拟,围篮里的西军目标太小,正面还摆了两层厚厚的盾牌,此次射击的结果并不好,没有打到几小我,却激愤了那些大象。
在这之前,周国栋就对易龙堡建议猛攻,易龙堡里只要两千守军,打死一个少一个,只要刘体纯那边能挡住祁三升的援兵,周国栋这边必定能够拔掉易龙堡这颗钉子,现在所争的,就是看谁能够起首到手。
这个仗,不好打。
看到大象矮壮厚重的身躯,很多火枪兵都觉到手里的燧发枪像一个玩具,那小小的铅弹必定没法杀死这么大的野兽,有些脑筋快的,就提出建议先打象背上的象兵,火枪兵的批示官王奕踌躇了一下,决定试一试这个别例。
如果搁置易龙堡,先打关索岭,起首这座峻峭的山岳并不好打,其次打下这座山岳用处也不大,入滇东路必须颠末易龙堡,楚军攻占关索岭后,回过甚来还是要打易龙堡,最多是不消担忧侧翼的安然,每次打击的时候,能够多投入一两千人的兵力。
当天早晨,刘体纯带领数千精锐,以周武定为前锋,走进一条偏僻的山间巷子。
“皮还是挺厚的。”
大象奔驰起来,速率并不慢,眼看这些巨兽敏捷逼近,楚军器枪兵的步队中呈现了一阵动乱,有些兵士下认识的想要逃窜遁藏,有些兵士摸出刺刀往枪管上套,螳臂当车普通筹办和大象展开搏斗战,就在这个时候,前面两端大象俄然霹雷一声,跌倒在地,巨大的象头上,一些小小的弹孔正在汩汩流血。
比拟之下,那些跟在象兵前面的西军就显得非常脆弱,哪怕只中一枪,就会刹时倒地,前面几排大象被打倒后,金甲白马的祁三升就成了楚军器枪兵重点关照的目标,连人带马中了好几枪,那匹健硕的白马猛的向上一跳,把受伤的祁三升颠了下来,然后又蓦地跌倒,狠狠砸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