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晟在他们身后一起追杀,斩获无数,活捉满清总兵祖可法……
“……”
“哎呀,这鞑子好大的力量!”那人声音娇婉,竟然是个女子。
山谷!又是山谷!一条巷子穿过山谷,绝顶霍然鹄立着一座坚毅的营寨,营墙上的一面红旗顶风扑啦啦飘荡不定,仿佛在嘲笑清军自投坎阱。
后进减员越来越多,但在博尔辉的峻厉催促下,清军还保持着根基的建制,没有完整崩溃。不过这么一来行军的速率就更慢了,进入山林后第二天,清军开端杀马为粮。
博尔辉翻身上马,直接跳入了河中,剩下的几十名八旗兵分红两半,一半上前禁止明军,一半护着博尔辉顺河而逃。
博尔辉亲身上前检察,这座营寨看起来非常眼熟,墙高八尺,表里双壕,各种防备设施非常全面,一看就是崇阳恭义营的气势。
清军一起逃到这里,连伤员都丢下了很多,各种东西也早就扔光了,没法打造攻城东西。更首要的是,在山林里艰苦跋涉了几天,清军兵士的体力都严峻透支,战役力不到平时的一半,哪怕支出惨痛的伤亡,也一定能攻破这座坚毅的营寨,
当博尔辉终究逃出世天,固然尽量收拢败兵,身边还是不到一百小我,雄师队已经被完整打散了。他带着这支小军队找到一条小河,喝点水吃点马肉干粮,然后解开绵甲,扯着内里的丝绸内衬猛一用力,把两支断箭拉了出来。
一起千辛万苦来到这里,清军已经快被拖垮了,端赖他严令催促,强撑着才没有崩溃,如果现在掉头归去,军队的士气必定大受打击,这几千人马立即就会鸟兽四散。更首要的是,掉头归去以后,还得一头钻进无边无边的大山,还是无路可去。
博尔辉的心沉了下去,这些女兵是明军,死定了!
“这些汉狗真可爱,死缠着不放!”博尔辉感到非常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