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凝气成形,这是要多么浓烈的灵气啊,放在畴昔,这是钟神秀想都不敢想的,便是在那神农架中,在昆仑山上,在天池之地,最多他也只是凝集出些许点点灵光,便是这,已是让他欣喜若狂了。
直到一行人止步在一处破败的佛堂前,他眼角不由一颤,看着那很旧的佛堂,并且四周的屋子都是如此,灰砖土墙,连一点惹眼的色彩都没有。
“嗯。”
“大叔,好了吗”
感遭到身材的窜改,钟神清秀味蓦地一止,紧闭的双目霍然展开,就仿佛睡虎睁目,精光爆显,嘴唇一张已是将那一缕灵气吞入腹中。
钟神秀面庞有些麻痹,他实在有点悔怨跟这几个小子走了,左拐右拐给他这一阵转悠啊,好悬,就是他都有点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
三孩子站立在旁,然后谨慎翼翼的察看着他的神采,见他没有暴露讨厌和回身就走小脸顿时放松了很多。
此时,已是漫天残阳,日暮时分,接连几日的疲惫在他坐在床上后便像是潮流一样不断涌来。
看着三个小子欣喜的神采钟神秀微微摆了摆手。
“杀气,你的身材中,流淌着稠密的杀气,你杀过很多人。”
他在疗伤。
这是那冉姓青年的答复,安静,浅显。
伴跟着这渐异的呼吸,他满身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震颤,就仿佛在不断磨合,肉眼难察。
他不想辩驳,也不想解释,只能说是,还别说,那僧袍恰好称身,看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和尚的模样。
“凝气成形,凝气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