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我来接你。”
吃完饭不过七点,四个年青人要跟全部辩论队出去刷夜,他们也就自发退出了。杜岩歌提出送她回家,苏嘉言推拒了半晌,还是没能推过。
他从衣柜里拿了件风衣,搭在手臂间,缓缓下楼。苏嘉言唱得专注,未曾闻声他的脚步声。
很快辩论赛就正式开端,评委一一入坐,正反两边也都坐上舞台。破题立论,两边驳辩,自在比武……一轮一轮下来,正反两边表示几近不分伯仲。
车正开到半路,手机俄然来了电话。
杜岩歌沉吟半晌,“嘉言懿行,苏教员和懿行莫非是……”
傅宁砚将她拥入怀里,悄悄吻了吻她带着暗香的发丝,“晨安。”
待风衣披到她身上之时,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身材狠恶地一震。
男人伸脱手,“我看过您的戏,幸会幸会,我是生科院的传授,杜岩歌。”
苏嘉言淡笑,“我是他姐姐。”
“这周是甚么剧目?”
苏嘉言本想回家歇息,但是不忍扫了懿行的兴趣,也便跟着他们一道去用饭庆贺。一起上辩论队都还在持续会商着方才的比赛,苏嘉言跟在苏懿行身后,眸中笑意盈盈。
虽未穿戏服,举手投足之间亦能看出她在台上令人不敢错目标光彩。傅宁砚昆曲听得未几,不晓得她现在是在唱哪一折。只见她眼中神采熠熠,脸上带着薄怒,似嗔似喜。
杜岩歌的车方才开走不到一分钟,苏嘉言就闻声身后传来摁喇叭的声音。她吓了一跳,从速转头,却见夜色里停着一辆玄色的凯迪拉克,并不是早上的那辆大奔。
傅宁砚昂首见她盘子是满的,忙喊厨师过来另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