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仆人也挣扎站起,摆出再度动武的架式。殊不知这对两人来讲尽是班门弄斧,江冽尘微微嘲笑,从腰间取出一玄色物事,食指轻弹,抛至半空,似是一块铁牌。世人都抬眼看那不断扭转之物,江冽尘冷冷的道:“树大招风,我想你也不肯重蹈无影山庄之复辙。”话音刚落,那物已从空中直直落入江冽尘伸开的二指间,世人看清那物光彩焦黑,正中刻着“祭影神教,武林至尊”八字,鲜红得几欲滴出血来。
如花夫人方平静下来,心想本身的人对于不了那多管闲事的少年,恐怕今后确是要落空韵儿这个头牌。她是个极其夺目的买卖人,当此景象,能将丧失减少到最低,就算赚了一笔。抱肩嘲笑道:“看来女人也是个明白人。你们来我这里砸场子,又带走了我的摇钱树,十万两黄金一两都不成少,不然,我就抓你们到官府去报官!”
南宫雪已大步入内,顺手端起桌上茶水,抬头喝了,嘲笑道:“昔日他荷包被摸,是你付账得救。本来你早就不记得了,亏他一向惦记取。”韵儿低头深思半晌,道:“唔,是了,戋戋小事,何足挂齿。”南宫雪嘲笑道:“对你是小事,对他可远没那么简朴。”
沈世韵轻声道:“家父临终前曾修书一封,要我赴长安投奔满清摄政王。他是我爹的故交,听得旧友凶信,伤感之余,当会念着昔日交谊,遵依亡人嘱托,能给我一处落脚之地,韵儿已然心对劲足。不瞒公子说,我之以是在沉香院忍辱负重,也是因了前来盘费尚未筹足之由。”
那男人嘲笑道:“国法?”一语未毕,忽感有一手掌按住他肩头,道:“老子就是国法!”语声极是放肆,恰是李亦杰。那男人怒道:“干甚么?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怎不探听探听老子是谁?说出来吓死了你!”李亦杰笑道:“好,你且来吓一吓看,先倒下的阿谁不是豪杰。”
南宫雪冷哼一声,酸溜溜的道:“这便是那位帮他付账的女人了。我早说过她不是甚么好人家的女子,你偏是不信。”李亦杰道:“她定是有苦处的。”南宫雪扁了扁嘴,不再言语。她见李亦杰对韵儿赞不断口,大显赏识之情,心下非常不快,见韵儿遇了费事,也只道她该死。
楚梦琳打量着堂上的一片狼籍,抱臂嘲笑道:“他二人自去清闲欢愉,却要我们来清算残局。”江冽尘道:“误交损友,又能怪得谁?”楚梦琳不悦道:“我才不管!那如花夫人恐怕要报出了天价要我们补偿,趁机狠宰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