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戌时。
“也好。”张三丰想了想同意了。
“叩叩叩”
张翠山长跪不起,道:“但是弟子的媳妇来源不正。她……她是天鹰教殷教主的女儿。”
皇甫玉的房门口,张翠山、殷素素二人悄悄的敲了拍门。
“传闻七人同使可抵六十四名一流妙手,不过岱岩武功落下多年,本日需求调集他们演练一番,免得明日陌生了。”皇甫玉思虑了一会又道。
“出去”
皇甫玉看到两人拜别的背影,感喟一声道:“师兄,恐怕你此次的寿宴不好办了。”
张三丰又道:“你那岳父教主我跟他神交已久,很佩服他武功了得,是个慷慨磊落的奇男人,他虽性子过火,行事古怪些,可不是卑鄙小人,我们很可交交这个朋友。”正说到此处,一名道童出去报导:“天鹰教殷教主派人送礼来给张五师叔!”
张三丰笑道:“岳父送礼来啦,翠山,你去驱逐来宾罢!”张翠山应道:“是!”殷梨亭道:“我跟五哥一起去。”张松溪笑道:“又不是金鞭纪老豪杰送礼来,要你忙些甚么?”殷梨亭脸上一红,还是跟了张翠山出去。
“好。”张三丰回声道,随后武当七侠奉侍张三丰梳洗漱沐,换过衣巾。
“师叔。”关上门后,张翠山和殷素素一起给皇甫玉施礼,皇甫玉点点头,表示他们坐下,坐在一边的俞岱岩却脸上肌肉猛地一抽,双目一凝,明显在思考甚么,眼中流暴露了非常的光芒,带着一些痛苦,又带着一些痛恨,随后直勾勾的盯着殷素素。
“大有收成,不知这太极功是哪位高人传播下来,见到此功以后师兄我真是茅塞顿开啊。”张三丰笑着说道,明显甚是高兴,不过也是,三弟子的伤好了,苦思冥想好久的武功有了,十年未见的五弟子返来了,对于张三丰来讲已经别无所求了吧。
“唔。”皇甫玉闻言点了点头,道:“明日各大派或许会上门谋事,包含少林空字辈那几个秃驴,你们本日还是好好演练一番,明日或有一番苦战。”
张三丰明显对张翠山十年的经历非常体贴,不过张翠山并未提及其他的事,只说些冰火岛的奇情异物,说道已经娶妻之时,张三丰欢乐的道:“你媳妇呢?快叫她来见我。”张翠山双膝跪地,说道:“师父,弟子大胆,娶妻之时,没能禀明你白叟家。”
“师弟。”